“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說著,秦澤拿著白蓮王鼎,其中的驢膠還泛著熱氣。
帶著撲鼻的芬芳,論起品質來,白蓮王鼎可是煉製藥物的上上之選,莫說是在這凡俗之中的世界無人可以比擬,就算是在九品宗門的世界,也沒有人能出其右。
此時此刻,當兩份驢膠被放在評委席上的時候,所有人都傻了眼。
即便是李瑜,也不禁開口說道:“這,我們都是隻是精通藥膳而已,這煉藥,實在是不擅長!”
更何況秦澤是什麼人,那可是天下第一大國手,他所煉製的藥物,天底下哪裏有人有這個資格來品評?
一時間,所有人都忍不住麵麵相覷。
就在這時,人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而且這個人就在現場。
“何秋然,何老!”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
下一秒鍾,就看人們推搡著將何秋然推上了高台。
何秋然頓時一愣。
連連擺手:“我師從秦澤先生,秦澤是我的師傅,這天底下哪有徒弟來品評師傅所製之藥?”
就在這時,蘇玲菲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這麼說我這一場是必輸無疑了?沒有人品評他煉製的藥,那總有人品評我煉製的藥吧?”
被蘇玲菲這麼一說,所有人這才如夢初醒。
是啊,既然沒有人能夠品評秦澤,那麼隻需要對蘇玲菲的藥做出最為公正的判斷就足夠了。
這一場比賽,同樣也是蘇玲菲贏得名聲的一場比賽。
先前,她是南州年輕一代藥膳師的翹楚,是最早拿到金色絲帶高帽的人之一,可是現如今隻要人們對她所煉製的藥物進行品評,那麼蘇玲菲的身份也自然會水漲船高起來。
因為這可是在華夏為數不多敢挑戰秦澤的人啊!
就在這時,何秋然朝著自己的師傅秦澤深深地鞠了一躬,繼而開口說道:“師傅大人在上,天底下沒有人有這個資格來品評您煉製的藥,但您也不能品評小丫頭蘇玲菲的藥,因此猶我越俎代庖,我來品鑒一二!”
說著,就看何秋然拿起筷子來,輕輕地紮穿了那剛剛煉製好的驢膠之上。
驢膠甚軟,且帶著一股子粘稠狀,筷子紮上去之後瞬間帶動起來驢膠的絲,隻是通過這絲就可以看出來驢膠的品質。
何秋然慢慢地抬起手來,隻看這絲被拉出三尺有餘,何秋然不禁欣然點了點頭道:“很好,即便是老河間的驢膠,也未必比你製作的要好。”
緊接著,何秋然又將這阿膠的碗給扣了過來,隻看這驢膠具有超強力的粘連性,粘連在碗璧的上邊,不曾掉落下來半分。
隨即,就看何秋然用適才的筷子一端,輕輕地敲擊著碗。
隻聽見立刻傳來了一聲清脆“當啷,當啷”!
驢膠應聲而落,落在砧板上,形狀不散,但用筷子這麼一捅,仍舊是十分軟爛粘連。
“好!”
周圍人見狀,誰不給一聲喝彩?
看到這裏,就算是秦澤自己,內心之中也已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