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板對李老板的心思也大致猜到了,知道對方要自己前來就是為了說服他去清河投資。對此,他並沒有反感,反而十分有興趣。
當然,真正然他感興趣的不是清河那個地方,而是劉家的人、或者說是劉家人透露出來的消息。這才是重點!
如果能夠在舊城區改造中分一杯羹,將會獲得巨大的利潤,麵對這樣的利潤沒人可以不動心。如果是顧忌著那劉家人極可能真有巨大的能量,伍老板現在就要動手了,可是又害怕自己貿然行動會早來不測的後果,這才決定先和劉家人聯絡上、探探底細之後再行動。
李老板、伍老板商議好明天一早同去清河的細節之後,兩人分開、各自準備去了。
第二天早上,李老板一大早就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待,約莫七點出頭的時候,隻見一連幾輛進口的大奔接踵而至、停在他的前麵。
“伍老哥,你這是?”李老板看見從車裏下來的伍老板身後竟然還有一個人,而且明顯是個老板、富商,不由吃驚。
“哈哈!李老弟,昨天分開之後,我琢磨既然要去清河走走,那何不多邀請個朋友一起呢。這不,我連夜邀請了一個好友、惠仁堂藥業集團的郭總。李老弟,郭總的大名估計你也聽說過吧。”伍老板哈哈地道。
“原來是惠仁堂的郭總,久仰久仰!”李老板微微一震,連忙走到新來的那人麵前,道:“郭老板,久仰了!你的惠仁堂可是我們省醫醫藥行業的龍頭啊,能夠和郭老板同行,真是我李某人三生有幸!”
這郭總伸手和李老板握了握,客氣地道:“李老板,你太客氣了。我那惠仁堂雖然有些名氣,可是哪敢自稱是本省醫藥行業的龍頭啊,這可真當不起!”
“哈哈!郭總,你太謙虛了。我們省的人誰不知道惠仁堂的名聲啊!你的惠仁堂資產高達數億、業務遍布全國大半省市,在進步一就成了全國知名企業了,怎麼當不得我們省醫藥企業的龍頭啊!”李老板爽聲說道。
郭老板依舊是笑了笑,然後沒有繼續辯駁了。可以看出,這郭老板對李老板的態度並不是太熱情。對此,李老板自己也察覺到了,知道這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和對方有著很大的差距,雙方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故此自然聊不到一起來,或者說他還沒有和人家郭老板平起平坐的資格。
心裏稍稍有些氣悶,李老板也有些意興闌珊,不過他身為一個成功的商人,自然不會表現出來,依舊滿臉笑意。
伍老板將這些都看到了眼裏,於是上前和稀泥,道:“郭兄、李老弟,既然我們人到齊了,那就出發吧,可別讓清河的領導們等的時間太久了啊!”
郭老板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鑽進了自己的大奔。伍老板走到李老板身邊,低聲說了一句:“李老弟,你可別見怪,老郭這個人其實挺好的,就是性子有些高傲點,等大家多聊幾次,我想以老弟你的手段,自然就可以和他熟絡了。這或許能夠對你以後有些幫助啊!”
“伍老哥,我知道!謝謝啊!”李老板感激地道。
要知道伍老板是一個房地產開發商、身家地位比之郭老板這個藥商更高。按說李老板這樣身家千萬級別的商人和伍老板這樣身家過億的真正富豪不可能有太多的私交。不過李老板為人處世很有一套,硬是和伍老板成為了莫逆之交。
伍老板拍了拍李老板,然後也鑽進了車子裏。
雖然已經快到夏天的末尾,可是接近中午時分的氣溫還是十分酷熱。
劉誌海坐在辦公室裏,全神貫注地盯著前麵的一份關於清河鎮人口、資源分布的資料,正苦思冥想著如何推動清河鎮的經濟建設工作。可是,以來沒有相關的經驗,二來剛剛開手接受鎮長的職務,哪裏能夠一下子就想到什麼頭緒。或許是過於入神,渾然沒有察覺到自己早已熱的汗流浹背。
“誌海!”辦公室外響起了王書記的生意,道:“你啊,傷剛好,可別這麼拚命!這都快到飯點了,你也休息一會,一起到食堂吃飯去!”
“好嘞!王書記,我那以後拚命啊,就是想到我們清河的父老鄉親們太苦了,實在不忍心,特別迫切的想要為我們清河做點什麼!”劉誌海慢慢地站了起來,隨王書記一起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