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金軒財懂得這一點,也明白由老太太帶領下的許氏集團,雖然表麵上霸道無比,但是內裏存留著很多老舊,甚至腐朽的東西在。
自己如果能夠對這些地方下手,定然可以重創許氏集團。
麵對金軒財的攻勢,許氏集團這一次的回擊顯得異常措手不及,過了很多天之後,才堪堪的把臨床實驗的報告單通過新聞等形式發放出來。
這一點正好也能讓金軒財雇傭的水軍和寫手寫上很多東西,就比如敷衍患者,敷衍社會,誰知道是不是臨時做的實驗報告呢?等等一係列針對許氏,抹黑許氏的文章與消息。
事情鬧得如此大,遠在海邊研究建築工程的嚴君澤終於也被驚動了。
畢竟老太太那邊應該是也震怒了,沒辦法隻能派人通知嚴君澤這邊,先讓他放下手邊的工作,把眼前的這個難關度過去了再解決海島的問題。
“我們被抹黑了?”聽到了這件事的嚴君澤此時的心裏倒是無比沉靜,這種事情他可見得太多了,在以前自己的那個時代也有人這麼對過自己,不得不說小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正好趕上許氏剛研究出來抗癌藥物,敵對的勢力怎麼可能就這樣束手就擒讓許氏集團變大變強呢?
如果沒有這樣的小動作才是最讓嚴君澤擔心的,畢竟不叫的狗才會咬人。
暫時放下了手中的事情,嚴君澤覺得回到市裏好好和敵人來一場攻堅戰,既然你利用輿論,那我也來。
嚴君澤一直明白一個道理,酒香不怕巷子深,自己的藥肯定一點問題都沒有,現如今隻要聯合起那些已經受到藥物治療並且得到收益的人,這一仗,對方未必能贏。
先不說本來癌症患者就足夠可憐,他們將死之人的話有多大分量,就憑借能治療起癌症,身後也是有資本的,對於自己的救命恩人,他們肯定會好好保護。
所以,嚴君澤開始了自己在前世做過的最多的事情,遊說。
當然他自己不可能去遊說,許氏集團既然會派擅長這個方麵的人出去進行工作,而文案則是嚴君澤親自動手寫的。
大致就是我的藥好用,你們這些用藥的人再不幫我,我可就弄不出來這種藥還要被人給害了。
不出嚴君澤所料,生命可大於一切,尤其是這些個已經差不多被判了死刑的人心中,事情再一次反轉了。
一般得癌症的患者,還選擇醫治的定然勢力不俗,而且遍布社會的每一個地方,各種各樣的職業,各種各樣的人,把他們的力量整合起來,不能說在本地橫著走,其實也差不多了。
這些人自發性的組織遊行,機關大門,電視台大門統統都是他們的足跡。
“我們要保住我們的救命稻草!拒絕黑心商人為牟利害命!”碩大的標語上明晃晃的字擺在了那裏,水軍和花錢買的熱搜似乎變得愈發無力了起來,畢竟在鐵一般的人證麵前,是證明藥品的最佳佐證,
很快的,針對和抹黑許氏集團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而許氏集團也從風口浪尖退回了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