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房間大門,一眾警察闖了進去。
“不許動,警察!”
此時的金軒財正躺在水床上,愜意的休息著。
看到突然衝進來的眾警察,他的臉色瞬間蒼白。看來,事情是敗露了!
不過,金軒財到底是混跡多年的老油條,心中早就有了脫身的計劃。他連忙起身,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招呼著為首的警長:“我就是來這邊度個假,什麼風把您都給請來了?”
“請您和我們去一趟警局,接受調查。”警長想到這訕笑的人背地裏對他的恩人嚴君澤做的事,就氣不打一出來。
他沒好氣的命令下人帶走金軒財,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終於,金軒財到達了警局。嚴君澤也來到了警局,平靜的坐在一邊兒,手裏拿著剛剛接好的涼水,輕輕喝了一口,神情悠哉。
等金軒財到了跟前,還沒等金軒財開口,他就把杯子放回身邊的小桌子上:“好久不見。”
嚴君澤自然是知道,他們從未見過麵。
但他這句“好久不見”,可是別有深意的。
嚴君澤就是在告訴金軒財,他做的事情都已經被發現了!
“啊,是是是,好久不見。”金軒財擠出一個笑然後坐到一邊兒,正好和嚴君澤麵對麵,“那個,嚴君澤啊,警長呢?”
“等下就過來。”
話音剛落,警長就走了進來,麵色嚴肅,看起來就不會是什麼好事。先是左右看了倆人,然後自己回到辦公桌上,伸出手來,把茶杯上的蓋子輕輕碰了碰,不去看人,隻道:“沒有什麼事情,我當然不會請你金軒財過來,既然你過來了,也就大概知道是什麼事情吧。”
“知道。”金軒財點了點頭,瞄了一眼嚴君澤,轉眼話鋒又轉,“但是我也隻是知道而已,專門叫我過來,浪費了我的時間,影響了我企業的發展,這樣,不大好吧?”
“哦?原來你隻是知道?”警長放下了茶杯蓋子,側過腦袋,“那你是都隻是知道些什麼啊?”
“事情都是卡尼爾做的,我,我隻是打打下手。”
“可是最終受益人是你啊,金軒財,你當我傻?”
這時金軒財就有點不知所措,嚴君澤抓住了機會,進行補刀:“金老板,警長在這兒,你還是實話實說的好,免得大家麻煩,事情查清楚了,你也好早點該怎麼樣怎麼樣,早點搞定早點出來,就接著管公司嘛。”
“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金軒財聽了那話當然不滿,氣又不能對著警長發,迅速轉移了火力。這話一出口,他倒是有點想明白了,這個嚴君澤早就看穿了一切,隻是假裝不知道,給自己來了一招局中局。想到這兒,又一股無名怒火湧上心頭,吧唧吧唧嘴巴,他站起身到飲水機旁邊給自己倒了點冷水。
嚴君澤歪了歪頭,等那水倒滿了金軒財的杯子,嘿嘿一笑,語氣輕鬆,說到了最後還連連搖頭:“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啊,倒是你,沒意思。”
“好了,不要鬧了,這裏是警局!”警長拍了下桌子,然後站起身,把一張紙放到金軒財的身邊兒,“我大概把嚴君澤先生所舉報的你存在的問題都寫下來了,基本上都有確切證據,你看過之後沒有問題就簽字吧。”
金軒財嘴角抽搐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那張紙,心裏大概有了數,忽然哭腔喊道:“警長,我坦白,我坦白啊。”
嚴君澤喝了口水,淡淡總結,加了點背景音:“居然可以這樣子,嗯,老實說,不做演員還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