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了電話,另一端是一個嚴君澤並沒有聽過得聲音。
“嚴君澤,聽說你最近過得很不錯嘛?”這是一個粗狂的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對嚴君澤很熟,但是在嚴君澤的記憶中並沒有這麼一號人的存在啊。
沒有辦法,他也隻能附和道:“沒有的事,我前一段出了一點事住院了,腦部記憶出了點問題,很多事情都有點記不清了,請問您是?”
聽到這裏,另一端的那個男人歎了一口氣,應該是知道嚴君澤現在的這個情況,慢慢的說道:“我姓張,我是你的直屬領導,是這樣的,目前軍隊有個任務需要你來協助一下,所以現在部隊這邊要求你盡快歸隊。”
聽到這裏嚴君澤的心裏轟然一震,回部隊?自己怎麼說也剛剛才在許氏集團這邊有點建樹,現在讓自己歸隊?怎麼可能呢?
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是以前那個嚴君澤,曾經的訓練內容早就忘記了,怎麼跟得上軍隊的訓練?
而一邊的許夢看到嚴君澤如此詫異的表情,直接結過了電話,剛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一聽電話裏的聲音,瞬間就蔫了,一邊附和著還一邊配著笑臉。
過了好一會許夢才放下電話,看到許夢一副提不起來力氣的表情,嚴君澤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呀?”
許夢看了看嚴君澤,心中自知估計又是缺失的一部分記憶,隨即慢慢的說道:“還能是什麼啊,部隊叫你回去,你最近一段時間太火了,導致軍方都已經得知到你的信息,聽說是有個什麼特別的病,需要你過去協助治療,所以張長官這才給你打電話催促你回去。”
聽到這裏,嚴君澤才明白,原來是因為自己醫術的關係啊,這還不簡單嗎?他哈哈一笑說道:“那我就不回去了唄,我還是覺得在這我的作用更大一點,軍方都搞不定的事情我能行?我可不去,我還是對治病普通救人更感興趣一點。”
看到嚴君澤這幅樣子,許夢感覺自己的頭更大了,為什麼這個人缺失的總是生活常識性的記憶呢?自己就仿佛是在照顧一個老年癡呆症患者一樣,什麼都要從頭教起。
“咱們國家,但凡是已經開始服兵役的人員,在沒有履行完兵役的時候是不可以退出服役的,否則就算是逃兵,而逃兵在我國的法律中,可是要遭受極為嚴厲的懲罰的,所以你不是自己想不想回去的問題,而是你必須要回去,你明白了嗎?”
說到這裏嚴君澤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必須要回到部隊中才行,畢竟前一世嚴君澤也沒有服過兵役,所以他並不知道參軍代表什麼。
不過嚴君澤轉念一想,這下子可就太麻煩了,原本自己的計劃或者說是自己的抱負才剛剛實施執行,很多東西都需要自己親力親為才能保證百分百成功的,這下如果自己回到了部隊,那不就打回原形了嗎?
尤其是在這個風口浪尖,很多勢力也好組織,公司也好,都在盯著許氏製藥,如果自己不在這裏坐鎮的話,那些個魑魅魍魎想要對許氏集團做點什麼豈不是非常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