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那金針在火上炙烤過後,用潔白的棉布仔細擦拭了才放在軟布口袋裏。
隻是片刻的功夫,那密密麻麻的金針已經全部回到了軟布口袋裏,嚴君澤仔細的裹起來之後又塞到了自己的後腰處。
“嚴先生,我大哥他什麼時候醒過來?”豪川端著一杯溫水對著嚴君澤擔心的說道,床上的男子現在已經陷入到了昏迷當中,眉頭緊皺著,額間竟然滴下了熱汗。
“馬上就醒過來,不著急。”
嚴君澤淡淡地說完後,手掌一攤豪川就將那杯溫水遞到了他的手上。
他端過來仔仔細細地看過,這水果然是極其純粹的,而且還帶著淡淡的靈力,要不然這兩個人去取水也不會費這麼大的這周章了。
他走上前去把那男子半扶起來,用水對著他的嘴邊輕輕地灌了下去,隨著一陣急促的咳嗽聲,那男子就漸漸醒了過來。
“大哥,你現在覺得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好些了?”
豪川三兩步的車上前去對著男子擔憂的說道,更是伸出手來輕輕扶著他的胸口處。
“好些了,多謝嚴先生。”那男子點了點頭對著嚴君澤感激地說道,就連豪川看向他的眼神當中都帶了幾份欣喜。
“時候不早了,我也不在你們這耽誤工夫了,我今天下午還要回國。”
嚴君澤捧著那紫檀盒子轉過頭對著他們說道,隨後又叮囑了幾分這幾日的飲食。
最後是安初把嚴君澤送回到了酒店當中,他們定下了時日,等著他回去把資料收集完畢之後就再返回c國,對那男子進行治療便是。
“嚴先生,之前我說的話多有冒犯,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安初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正常的紅暈,對著嚴君澤有些難堪的說道。
“不礙事,你趕緊回去吧,好好照料他就是。”
嚴君澤跳下摩托車對著他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說道,捧著那紫檀盒子如獲至寶一樣向著酒店裏邊走了過去。
來之前就已經對許夢說過一定要為她帶一份禮物,他捧了捧那沉甸甸的紫檀盒子,這一趟也不算是虛行了。
經過這一通的耽擱,嚴君澤回到酒店時差不多已經淩晨三點鍾了,好在回國的航班是當天下午的,所以也並沒有耽誤行程。
中午在酒店裏邊吃過便飯之後,他們一行三個人就拖著自己本來不太多的行李,向著機場趕了過去。
這走的時候可不比來時那種人山人海,到處都是喜氣相迎的,看著這有些空蕩的機場,嚴君澤心中頓時就出現了一股事了拂袖去的感覺。
在登機之前,他已經同許夢打過一個電話了,隻是讓她安心的在家裏等著自己。
離開這一段時間,許氏集團因為有了許夢和李首富的坐診,倒是沒出現什麼幺蛾子,一切都風平浪靜的有些不太尋常。
拿到登機牌後,他們又在大廳裏邊等了一會兒,隨著廣播裏的聲音傳來之後,才坐了擺渡車登上了飛機。
看著c國的風景,隨著飛機的陡然升高漸漸被甩在了腳下,嚴君澤心中就是覺得舒暢不已。
但同時他又為那輪椅男子的病情陷入到了沉思當中,這好歹是自己允諾下來的,不處理好估計還不能夠順暢的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