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別墅裏的其他傭人都知道許紅是怎樣一個角色,也知道這許家三兄妹究竟是怎樣的秉性,所以現在隻是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那裏定定的望著地板,誰也沒有多說一句。
“你給我站起來!好好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誠誠的頭皮是不是你幹的?!”
許老太太看了一眼之後就能猜得了個大概了,畢竟嚴君澤和李誠兩個人都冷冷的看著許紅,就隻差當場指認出來了。
“媽……我也不是有心的呀!我看著這丫頭就沒把我當媽,所以我一著急一上火就想管教她幾句,沒想到她死不悔改竟然還罵我!”
對於許紅來說她根本就不知道責任是什麼東西,隻要在許老太太麵前她本性就暴露的無疑了,一把年紀了就好像還是當年那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叛逆少女一樣。
許紅說完之後就伸出手來按壓著自己的腳踝,並且有些不悅地看了嚴君澤一眼,她揉著揉著更是把手鬆開了,露出的腳踝處果然腫的老高,現在紅亮亮的就像是一隻大豬蹄兒似的。
“誠誠已經和你說了,今後都不想讓你當媽了,你這你要是真的想為她好就少摻和這些事兒,從哪來的就回哪去吧!”
這許紅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後就經常來到許家大宅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吵得許老太太都覺得神經有些衰弱了,更是想也不想就打算直接把她打發走。
“媽!有你這樣做長輩的嗎?你也不看看我這腳究竟是怎麼回事,隻知道幫著他們說話!要不是因為他,我今天也不會變成這樣!”
許紅早就把自己來到許家大宅的事情忘了個一幹二淨,現在隻是一股邪火在胸腔裏邊不斷的亂竄著,看著嚴君澤也越看越不順眼,尤其是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心裏邊就更加憤憤不平了。
她說完話之後就伸出手來指著嚴君澤,又看著自己腫得老高的腳踝哭起來了。
“我好歹也是個做長輩的,竟然被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推在地上,你看看我這腳現在連行走都有些困難了!我這下半輩子可怎麼過呀?!”
沒有人比許老太太更加了解自己這個女兒的秉性了,她隻是靜靜的看著她那種的老高紅亮亮的腳踝沒有指責嚴君澤,而坐在許老太太旁邊的許夢卻對著嚴君澤投過去了一記不悅的眼神。
嚴君澤知道許夢這眼神的意思,怪就怪他今日不應該正麵和許紅起衝突,知道這人是個狗皮膏藥竟然還上她的當!
“姑姑,你說你今天在宅子裏邊和誠誠打架,君澤看見了也不可能不管吧,再怎麼樣他也是做姐夫的,你還是趕緊起來吧,這醫藥費我就給你全報銷了。”
許夢今天和許老太太在公司裏邊把藥品剩下的事情都給處理妥當了,又是和董事會的那幫老奸巨猾的家夥們把剩下的合作方案都可以統一明確了。
她現在隻覺得渾身癱軟的就像是被汽車狠狠碾壓過一般似的,所以根本也就沒有半點精氣神能夠去和許紅打交道,隻想把她趕緊送回去免得再多生事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