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稀奇你(1 / 2)

嚴君澤聽著門外沒有再傳來李誠的聲音之後,就把給季秋水封鎖穴道的那些金針一一拔了下來。

他一邊把金針丟在白瓷盤裏消毒,一邊又按摩著季秋水的手掌部分,透過真氣幫他暖和了一陣之後才扯長了他的食指。

“你要是醒了就同我說說話,這手術室裏就我一個人站著也挺悶的。”嚴君澤頭也不抬的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說道。

躺在床上的季秋水身子一愣,隨後頂著刺眼的大燈光忙慢慢問著嚴君澤:“你怎麼知道我醒了?”

嚴君澤沒有很快回答他,隻是嗤笑了一聲,然後又把季秋水的右手五根手指通通扳動,發出了關節的響聲。

“首先我給你下的麻醉藥的劑量本來就不太多,再其次你從做手術開始體溫就一直沒怎麼下降,你應該醒來有一會兒了吧?”

躺在病床上的季秋水被嚴君澤抬高了手術床的弧度,勉勉強強能夠直起身子來直視著他,隻不過這頭頂的大燈光芒實在是太過刺眼,隻能讓他半眯著眼睛瞧著那做手術的人。

“也沒多久,剛剛才醒過來。”他淡淡的回應著嚴君澤,任他抓著自己的手掌不斷蹂躪扳動著,沒有半分的怨言。

“既然你醒了,那我也不給你打麻藥了,要是疼你就忍著,別讓你哥在外邊瞎擔心。”嚴君澤說完之後,就抓起金針對著季秋水的食指指尖穩穩地紮了進去,就這麼一指長的金針愣是被他插進去了小半截兒。

季秋水沒有反抗也沒有大叫,更是連之前的悶哼聲都沒有,他隻是淡淡地承受著這一切。

“你這身子我挺稀奇的,要是能夠拿來做實驗就再好不過了。”嚴君澤抬起頭來又捏起一根金針對著他的中指指尖紮了過去,看著季秋水麵不改色的樣子對著他打趣的講道。

“好什麼好呀,哪天自己死了都不知道,這副身子我早就看膩了。”季秋水撇嘴不屑地說道,任由嚴君澤把十根手指都紮滿了金針,也沒多說一句話了。

這手術已經進行到了尾聲,嚴君澤收拾著自己手中的那些器械,又拿起毛巾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上的密汗。

躺在床上的季秋水就像是一個度假的悠閑麗人一樣,半靠在手術床上眯著眼睛瞧著前方。

等了片刻之後,嚴君澤才拿出了之前那株草藥製作的粉末攤在了旁邊,又整理出了一節棉布紗。

“你把手伸過來吧,我就不信待會兒你不疼。”他攤著手掌對季秋水說道,看著那人把手放到自己戴著膠皮手套的手掌中手,才慢慢的轉動著他手指尖上的那些金針,隨後一根一根的又拔了出來。

季秋水的皮膚就像是一個軟綿綿的泡沫一樣,一針紮下去連血都沒露出來,仔細瞧著隻留了一個粉紅的小洞。

“我用力了,你要是疼就叫,我可不會笑話你!”嚴君澤對著季秋水說道,看著這人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還真是有些欠揍,自己在這裏大汗淋漓地替他做手術,他完全就算是度假一般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