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舉報金氏集團的事情交給王建山之後,他那邊遲遲沒有傳來消息,想著這內部環節得一一打通,嚴君澤他們也沒有去電問過。
麵對兩天後的旅行,許夢愁的頭發一大把一大把的掉在地上,光是這生活用品她就備了不少,就她和嚴君澤的衣物都得有兩大箱子,這哪裏是出去旅行的,反而是遭罪。
兩個二十六寸的箱子塞得鼓鼓囊囊,如果不是她強行壓著拉上了拉鏈,說不定還合不上口子呢!
從許氏研究員出來路過私家馬路的這一排排樹早就掉光了葉子,隻剩下了光禿禿的枝椏。
嚴君澤和李誠兩個人疾步往著許家大宅的方向走過去,有了前幾次被狗仔跟蹤的經曆,他們兩個人更是堤防著,時不時的就向身後看去。
“我怎麼感覺自己就像得了被害妄想症似的,一想起上次那個狗仔我就來氣,沒見過脾氣這麼衝的人!”李誠回憶的對著嚴君澤說道。
為了避免愛麗絲的情緒再次受到刺激,也為了防止那些狗仔越過大鐵門兒往著小洋樓裏去,這附近的灌木叢全都被鏟除幹淨了,再加上這些樹葉掉光了根本就遮擋不住什麼,大鐵門外邊也安了好些監控攝像頭。
“快走吧,你姐肯定在家裏等著急了。”嚴君澤回過頭對著李誠催促地說道,更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到了許家大宅外。
這打入了秋之後,許財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這家夥雖然不過三四歲的年紀,但晚上卻是一個人睡的,家裏那些保姆說是有照顧,但是夜裏估計也是在偷懶。
自從發高燒之後,他就沒有去過幼兒園了,每天在房間裏邊不是堆著積木,就是看著連環畫冊,反而樂的連房間門都不願意出了。
“喝!這可是熬了好幾個小時的藥,你不喝難道拿去倒了嗎?趕緊給我喝下去!”李誠把骨瓷小碗放在許財麵前的小木桌子上,恐嚇地對他說道。
小孩子都怕苦味,尤其是這三四歲的孩子,別說藥了,就是那些有些微澀甘草片他都不怎麼吃的習慣。
許財伸長了脖子,瞅著那碗黑漆漆的藥汁,木然的搖了搖頭。
雖然許財他爹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許老太太從鄉下別院時不時的來電話時,還是要問起自己這個小孫兒。
“你要是不喝,這藥可就白浪費了,我得罰你今天晚上不許吃飯。”李誠湊到許財麵前緊緊的盯著他說道,誰知道這家夥不但沒有露怯,眼角眉梢還多了一分喜氣。
她把那碗骨瓷碗向前推了幾分後站起來就走了出去,對著門外的嚴君澤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就湊到廚房去了。
這家裏的人對許財都不怎麼上心,相反嚴君澤對於這個便宜小表弟,還多了幾分憐惜之情。
這咕嚕咕嚕冒著氣泡的藥汁兒確實苦的有些過分了,嚴君澤想了一會兒後就把許財從地上抓了起來,拉著他走到旁邊的衣櫃處。
“財財,這馬上就要到冬天了,你最喜歡穿哪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