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吃飯了!”
李誠坐在餐桌椅子上大叫著嚴君澤,看他半天沒反應,又衝上前來把那信封扔在了一旁。
“有什麼事兒吃了飯再說,你趕緊吃了,這飯溫了有好一會兒了。”她快速的說完之後又到廚房裏邊去,讓他們給許夢單獨留下一份,自己則去旁邊的小房間裏把許財抱了出來。
這三四歲的小豆丁應該粉粉白白的,現在由於喝過了太多藥的緣故,舌苔不止發黃,連臉都如同菜色一樣。
“你們給他喝的藥是我之前叮囑留下熬的那副藥嗎?”
許才臉黃的就像得了黃疸一樣,但是他這個年紀已經過了得這病的時候了。
“是的先生,之前廚房裏熬的藥都是您特意留下來的,我們都不敢擅作主張。”許財的專職保姆低聲對嚴君澤說道,又從廚房裏邊盛了一碗藥汁出來放到了他的麵前。
嚴君澤用勺子攪和著那漆黑的藥汁,仔細嗅了嗅味道,和他之前調配的分毫不差,但是怎麼越喝越沒有起色,臉更是黃的不太正常了……
“那他這幾天有沒有亂吃什麼東西?平日裏沒出去過吧?”
那專職保姆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這許才對她來說完全是如同眼珠子一樣的存在,要是這小孩子出了什麼事兒,自己可就要在這待遇頗豐厚的許家裏卷鋪蓋走人了。
“姐夫,我覺得他應該沒什麼事兒吧,小孩子都是這樣,在房間裏呆久了就提不起來什麼生氣。”李誠一邊說著,一邊拿調羹舀了一碗勺湯遞到許才的嘴巴邊。
她一邊比著口型一邊讓許才張嘴,吹涼了之後送到他的嘴裏,許才剛喝下去突然一個幹嘔,那湯汁順著嘴角就流了下來。
“你把他抱過來,讓我看看。”
那保姆手腳慌亂地把許才摟在了自己懷裏,又拿起帕子讓李誠趕緊擦拭的自己身上的衣服,被她抱在懷中的許財更是頭腦發熱。
落在尋常人眼中沒什麼大問題的許才,在嚴君澤這裏可就是大病發生之前的征兆了,他的臉色蠟黃,溫度也比正常體溫來說高了不少。
“他這是中毒了,你從藥櫃裏邊把那幾顆黑丸子給我拿過來。”嚴君澤對保姆快速地說道,讓她去一旁櫃子裏把自己特意鎖住的那個抽屜裏的錦盒拿出來。
“是!”這保姆嚇得立馬身子抖得像是篩糠一樣,這要出了問題,那她也別想好過了!
被鎖住的那個抽屜裏的藥丸子是之前豪川先生調配的,說是可以解百毒,嚴君澤聞過成本之後覺得沒什麼問題,雖然療效沒他說的那麼神奇,但是對症狀輕一點的病來說,也確實能起到作用。
“先生!”
保姆拿過之後打開盒子,雙手托舉著遞給了嚴君澤。
那顆黑色丸子足足有成人小指甲蓋兒,那麼大嚴君澤從上邊兒摳了一點兒落在了許才的嘴裏,讓他不要嚼,直接吞下去。
許財人小喉管更小,現在頭腦發熱,連嘴都有些張不開。
“財財!啊!你把嘴張大些直接吞下去呀!”一旁看著的李誠都有些急得上火了。
趁著許財發神的時候,嚴君澤對著他的背輕輕一敲,就像是扼住了關鍵點一樣,所以才幹嘔一下,那藥竟然被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