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宅子附近住的都是一些有權有勢的人家,再往山上去更有好多國內各行各業的權威人士。
嚴君澤對著門裏邊大聲喊了幾句都沒有人回應,想起之前來的時候,他們家裏隻有一個上了年紀,頭發花白的女傭人張媽,隨即又叫著她的稱號。
“張媽!”
叫了片刻之後也沒有絲毫的回應,嚴君澤現在斷定屋子裏邊是沒有人的,看著旁邊四處都布滿了監控,直接繞到王家宅子後方去了。
他原先來過一次同保安混了一個熟臉,再加上自己在國內的名聲,好多平頭百姓們都認識。
王家宅子占地十分寬廣,比許宅更是大了不少,嚴君澤繞著兜了好幾個圈,發現這宅子四周都圍上了鐵柵欄,有兩米高。
終於在後牆部分靠山的位置找到了一個落腳的地點,往山上走兩步一跳就可以抓住那鐵柵欄,確保沒有通電之後,嚴君澤縱身一躍握緊了那條柵欄的頂端,反身一跳就躍進院子裏去了。
他落地十分輕盈,因為體內有真氣的緣故,可以確保自己下地無聲,走起路來更是踮著腳一般人都聽不出聲響。
王家宅子裏邊靜悄悄的,加上連著下了好幾場秋雨,花圃裏的花草都枯萎了,那在地裏發出了一股腐朽的氣息,旁邊種植的幾棵樹也都枝葉光禿禿的,像是標本一樣。
“張媽?張媽?”嚴君澤一邊推開門一邊試探的對著客廳裏邊喊了幾句,聲音在王家客廳裏邊來回蕩漾著。
這房子估計有好幾天都沒打掃了,四周都是門窗緊閉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灰塵的氣息。
嚴君澤隻是在一樓大廳找了一圈,發現他們家結構奇怪,房子裏邊大多都是空空蕩蕩的,擺了一些醫學器材和平日裏的書籍,連許宅裏邊有的地下室和藏書室都沒有。
他又看了幾圈之後突,然發意識到王家宅子裏邊連一個攝像頭都沒發現,這可有些奇怪了,周圍大多是一些有權有勢的人家,提防心思相當重,就算小區安保很嚴,也不會這樣掉以輕心的。
轉了一圈還是毫無所獲,嚴君澤打算回到警察局去找張警官幫助,正想把門攏過來時,突然發現牆後邊有一道影子射了出來。
那是一個不太高的人,身形還顯得有些臃腫,嚴君澤一時間驚喜,還以為王建山在家裏。
“王先生?”他試探的詢問著,並且往前挪動著步子,一點一點地向牆後邊兒逼近。
那人影動彈了幾分,還在往後退縮著,嚴君澤往前一跳,卻發現隻是那之前見過一麵的張媽。
“張媽?”他皺著眉頭,有些失望。
“你是之前來過家裏的那個嚴先生,對吧?”張媽恍然大悟似的伸出手指來對著他說道,同時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歎了一口氣。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家裏進賊了呢。”張媽上了年紀,氣虛不止還有些喘,邁著步子慢慢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嚴君澤之前對著宅子裏邊叫了好幾聲都沒聽見回音,現在發現張媽在家,忍不住問了她一句:“張媽,我之前對著門外喊了好幾聲,您沒聽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