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君澤聽著他的話冷笑了一聲,隨後雙手握拳交叉在一起直接說道:“我們宅子外邊有監控證明,我在王先生離開之後沒有做出任何的異常舉動,也沒有離開過許氏大宅,至於他失蹤後的消息,都是由別人告知我的。”
那方臉男子沒有再說話,隻是招呼著工作人員把投影儀的畫麵切換到下一頁。
上麵出現了一段音頻的顯示,那男子冷冷的瞧了嚴君澤一眼,隨後按下了界麵。
這是一段經過處理後的音頻,聽不清說話人本來的聲音,就像是一個機器人在講話似的,劈裏啪啦的講了一大堆。
這段話的中心意思表示的就是嚴君澤極可能是王建山失蹤案的作案凶手。
嚴君澤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是王家兄妹給警察局提供的音頻,他們在裏邊詳細的說明了王建山回家之後的異常,也表示了他整個人有神情的惶恐。
“這是知情人士給我們透露的音頻信息,我們調查過他們的身份,現在更加有理由懷疑嚴君澤先生,你和這件案子脫不了幹係了。”那方臉男子臉上出現了確信的神態,就好像嚴君澤真的是綁架王建山的罪魁禍首似的。
“你就沒有想過,有可能是這兩個人偽造信息呢?王建山同我也是很好的朋友,我們兩個在此之前一起去參加了c國的醫療研討大會,而且還拍下了大量的照片。”嚴君澤攤開手表示了自己對這個方臉男子的無語,就這樣的人竟然還是上頭派下來的特別人士!
那方麵男子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起來,看著嚴君澤的眉目當中也多了一分狠厲,他用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對嚴君澤冷冷的說道:“這是由王建生先生的子女提供的音頻,難道你現在還覺得他們是在做偽證嗎?”
會議室裏邊的人都停下了舉動,目光死死地盯著嚴君澤,就好像他確實是作案凶手。
這種目光赤裸裸的,好像把人身上的衣服全部給剝開扔在了大街上一樣,嚴君澤的臉漸漸變得熱辣起來了,他隻感覺自己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
“王家兄妹在王建山先生失蹤之後多次上我家勒索警告,並且讓我們預支付五百萬,以此作為證明我清白的存在。”嚴君澤說完之後打開了自己的手機,調出了幾段錄音。
這是王家兄妹多次在許家大宅裏邊耍無賴的音頻,嚴君澤為了避免後續的麻煩,特意從攝像頭裏邊拷貝下來的。
王紀香尖叫的聲音,在不大的會議室裏邊兒瞬間傳開來,所有人聽著眉頭都皺在了一起,臉上表現出了明顯的厭惡。
方臉男子臉上也出現了訕訕的表情,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頭,神色都有些不自在起來,再抬眼看些嚴君澤,眼睛當中始終保持的那麼一分疑惑。
“既然王家兄妹多次向你們勒索警告,那嚴先生你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報警呢?究竟是自己心虛,還是怕這件事情捅出來之後會牽扯出更多的線索?”
麵對這方麵男子再次無賴的話,嚴君澤強忍住內心上湧的怒火。
他噌地一下站起來,居高臨下地聽著這男子冷冷地說道:“首先我不報警是為了顧及王老先生的麵子,他膝下隻有王家兄妹兩個兒女,我不想把這層關係給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