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事情就是這樣的,隻怪我們一開始的調查方向有錯誤,所以才讓他們逍遙法外了這麼久。”楊天龍麵色煩躁的做著記錄,筆在紙上發出了嘩嘩的響動聲。
嚴君澤聽完之後沒有很快的發表自己的意見,隻是整個人陷入到了沉默,連一旁向來有些聒噪的楊致遠這會兒也閉了自己的嘴。
原來這王家兄妹兩人都有心理疾病,一個抑鬱一個偏執,形成了兩種極端,但又恰到好處的互補在了一起。
“那金氏集團的高層是怎麼回事兒?”嚴君澤伸出手指,抽出了那一疊紙張中的照片兒放在了楊天龍的麵前。
楊天龍頭也沒抬的做著記錄,輕飄飄的望了一眼之後,語氣有些不善的說道:“那這可就和你有關了。”
“你這人態度怎麼這樣,會不會好好說話?!”楊致遠聽著心中就升騰起了一股無名邪火,直接用手拍著桌子大聲喊道。
“你吼什麼?!這件事情的確和他有關,你要是不信就問你師傅好了。”
他們兩人完全就不是一個等量級的對手,楊天龍冷冷的瞧了一眼之後就沒有再說話,渾身都散發出了一種讓人難以忽視的戾氣。
“師傅,他說的是真的嗎?”楊致遠撇過頭問著嚴君澤,但是嚴君澤隻是沉默不語,看了他一眼之後低下了頭。
這件事情的確和他有關,而且還有很大的關聯。
“我能見見王建山教授嗎?我是醫生,他如果精神狀況不太好,我相信我有辦法能夠讓他好起來。”
過了片刻之後,嚴君澤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衝動,直接抬起頭來對著領導快速的說道。
一直低著頭的張媽現在也抬起頭來看向嚴君澤。
“你可以見他,不過在此之前你可能需要見一見王家兄妹。”楊天龍講完之後就出去了。
單位的院子裏邊響起了那熟悉的鈴聲,王家兄妹被執法人員從車上趕下來時,全身上下都穿著當季的大牌,兩人的精致滲透到了每一處。
“你們放開我,在一切沒有下結論之前,你們不能夠對我動粗,我可是有律師的!”
王紀香一如之前見到的那幅尖酸刻薄模樣,對著執法人員大聲吼道,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戾氣,又像是亮出了無數的爪牙。
相比起王紀香的聒噪來說王紀遠整個人沉默到了極點,低頭瞧著腳下的路,對於旁邊的周遭變化充耳不聞。
“王小姐,我們終於又見麵了,不得不說你的演技可真好,上一次連我都給騙過了。”
楊天龍對著王紀香嘲諷了一聲,冷言冷語講完之後直接粗暴地拉著兩人進了大廳裏。
一股清新的空氣夾雜著灰塵一下子闖進到了大廳當中,隨著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張媽立刻從椅子上邊兒條件反射似的站了起來。
“香香!”
她話還沒說完,眼淚就先流了下來,兩串淚珠順著充滿皺紋溝壑的臉頰滑落到了衣領當中。
“你們怎麼回來了呀?你們怎麼回來了?!”張媽整個人的情緒激動到了極點,邊說還邊跺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臉也脹得通紅。
“師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越看越看不明白了。”張誌遠扯過嚴君澤的衣角對著他低聲問道,這張媽哭得如同一個淚人兒一樣,再反觀王家兄妹兩個人麻木的愣是沒向這邊瞧過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