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愛麗絲這幾日連著都在做噩夢,每每都夢見那些可怖的場景,更是攪得她心神不寧,白日裏連飯都吃不下幾口。
不過這些事她誰都沒有告訴,拋下娛樂圈的一切肯陪她在這小洋樓裏住這麼十天半個月的人已經少有了,生怕自己再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惹得安安他們一行人心中都有些不快。
“樓下有人來了!”
大金聽見樓下的風鈴響動,趴著窗簾處一看,隻看見李誠的後腿邁進了樓裏的陰影處。
那截小腿根兒可真是白,生生的如同玉一樣,在陽光下亮閃閃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肯定是嚴醫生他們過來了,過了這麼久,終於想起看咱們了!”安安立馬閃到人前,推開門向著樓道張望。
嚴君澤和李誠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這降溫下來後樓裏邊也是一陣寒意,尤其是這小洋樓旁邊就有一棵大樹,參天的愣讓人看著發冷。
“你這幾日在家裏邊既然沒事兒,不如同他們都走動走動,橫豎不過這麼大個地方,他們應該在這裏待著也有些無聊。”
“姐夫,你說的哪裏的話,這地方本來就小,再加上我一個怕是連後腳跟都要踩著了!”
兩個人一邊鬥嘴,一邊已經挪步到了門邊,這大門敞開著,隻看見安安笑眯眯地趴在門縫後邊。
“嚴醫生,這今天吹的哪陣風,怎麼把您給請來了?”
艾琳今日不在研究園裏,隻見大金同她們兩個在一旁打趣說笑,光束透過窗戶打在地板上,房間看著倒是幹幹爽爽的。
“我閑來沒事,想著好久沒過來了,就打算來看看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安安往一旁閃去繞出過道,又催促著阿姨趕緊給他們斟茶。
醫生來看望病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愛麗絲坐在那裏身上搭了一塊薄薄的絨毯,房間裏的暖氣開得很足,沒待一會兒李誠就熱得滿臉緋紅了。
嚴君澤向一旁照顧生活起居的阿姨問過愛麗絲的日常情況,倒還是在他意料之內,平日裏也沒什麼偏激的行為,遇上來客人時心情才會好些。
愛麗絲的房間裏更是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床頭櫃上還擺了一個巴掌大的玻璃花瓶,裏邊放著兩朵嬌嫩欲滴的玫瑰花,顏色紅的像血一般。
他們人都在客廳裏邊鬧騰著聊天,阿姨跟在嚴君澤的身邊仔細調試著設備,好在一切儀器都精準,就連房間裏邊那些隱患設備都用膠布狠狠封住了口子。
“我這麼多天沒過來,她平日裏吃的藥沒落下吧?”
嚴君澤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寬大的手掌向著愛麗絲的枕頭下探去。
入手竟然不是什麼圓滾滾的瓶子,也不是什麼塑料藥包,而是一個冰涼的物件。
“沒有落下,每天吃過飯之後我都盯著她把藥給吃下去的,安安小姐她們日常也都在觀察,最近倒沒什麼出格的行為。”
阿姨站在那裏,雙手放在圍裙的布兜裏邊兒,對著嚴君澤老老實實的交代著。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