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傑走到一旁,洗了洗臉說:“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今天下午給你放假,我也有點事要辦。”
趙祥點點頭:“長官,你有事找我的話,我就在宿舍。”
範傑點頭示意知道了,趙祥才轉身離開。範傑洗完臉,整理好軍服,才出了門,在長江邊上走了走,才神情舒爽下來,晚上他趕到二哥家裏,自己熬了一鍋大米粥,才徹底解了酒。
第二天一大早,範傑趕到旅部,參謀長辦公室。
參謀長把紀宣叫了過來,範傑是作訓參謀,歸作戰部,而作戰部由作戰參謀紀宣負責,所以具體的工作事項由紀宣負責安排。
紀宣帶著範傑在二樓找了間房子當範傑的辦公室。
“實在不好意思,煥然,條件簡陋了一些。”
“沒事,這裏的條件環境大家都是一樣的,都辛苦,沒什麼的。”範傑看著牆上的裂縫說。
紀宣笑著點了點頭:“這樣,你先把這裏收拾一下,收拾好了,咱們再商量工作的事情。”
看範傑點了點頭,紀宣才往對麵的作戰室走去裏麵不少軍官已經在忙碌了。
範傑對這些若有若無的排擠早就心中有數,再說他確實沒打算和紀宣爭著什麼,雖然,在程序上兩人職務卻有衝突。自己笑了笑,叫上趙祥收拾了起來,打掃幹淨後,又去後勤處找來兩張桌子,幾張椅子還有一個書櫃。等安頓好,一個上午又過去了。
下午範傑去紀宣辦公室找到了他,兩人坐下來,仔細談了起來。
“煥然老弟啊,你對工作有什麼想法啊?”
“我想先看上幾天資料,稍微熟悉一下後,在去各團各營去看一下他們的訓練情況,多待一段日子,對部隊做到心中有數。”
看範傑確實沒有打算和他在作戰部爭奪的意思,紀宣也就放下心來,笑著說:“好吧,煥然老弟,有什麼需要盡管來找我!”
範傑點點頭:“到時恐怕要麻煩您了!”說範傑便告辭離去。紀宣盯著範傑的背影,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麼,最後輕鬆的笑了笑,開始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範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的時候,趙祥已經在自己的辦公桌坐著了,看見範傑進來他,連忙起身行禮,範傑示意他坐下,便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心裏想起了事,趙祥出去打了壺熱水,回來的時候,看見範傑已經在桌子上寫了起來,趙祥給範傑衝了杯茶後,便坐了下來。
範傑主要寫的便是自己的工作規劃,他自己是做技術出身,習慣與數字圖紙資料打交道。他叫上趙祥去了參謀室,將與地圖及訓練有關的資料拿了回來,別的一點沒動。
他仔細看了一下五旅現存的各地地圖,發現這些地圖做的還是不錯的,除了精度不好在,應付內戰還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他將地圖先放一邊,拿起訓練資料看了起來。
國民革命軍的軍事訓練大多源自於黃埔時期的訓練方式,對於軍隊中作戰訓練以及隊列內務等方麵條規條令,中國軍隊習慣稱“典範令”。“典範令”最早源自於日本部隊,日軍更習慣稱為“典令範”。
範傑在黃埔時,軍校所設軍事課程大多是沿用日本陸軍部頒發的“典範令”,如《步兵操典》、《射擊教範》、《野外勤務令》,《陣中要務令》等等,還有戰術和地形學等。
不僅在軍校,這個時期的國民革命軍的部隊中譯自日本的“典範令”也是訓練的依據。
範傑在德國待了相當長的時間,他在德國學習的是德國的訓練方式,他想仔細研究一下兩國的軍事訓練的區別,看看能不能弄出一部適應中國,具有中國特色的訓練方式,當然這恐怕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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