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傑也安心的工作記錄著,他還做了一件事就是給家在衡陽的王啟年去了一封信。
王啟年,今年二十二歲,家裏也是書香門第,是長沙王家的分支,拐彎抹角的來說和範傑也是親戚,這也是範傑把他當心腹的原因。
自從龍潭血戰之後,範傑受傷離隊後,王啟年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後來劉啟雄借整編之機將他趕出三營,他也無心再待了,就回了老家,這一年多一來,心裏空落落的,時長半夜驚醒,滿手冷汗,家裏也看出他有些不對,找了好些醫生也沒治好,好在他也沒出什麼事,家裏也就聽之任之了,如果範傑知道了,肯定會叫出戰後心理綜合症的名字。
在衡陽城廝混了一段時間,直到接到範傑的來信,王啟年整個人都精神起來,家裏老父知道他要去武漢,心裏也放心不下,實在不願意他去,可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兒子,也不好不讓他去,便點頭答應了。心裏卻想著得趕緊給他說門婚事,有了老婆孩子,他也就放心了。
收拾好東西,王啟年坐上船,趕往武漢。兩天後王啟年找到範傑二哥家,範傑給王啟年留的回信地址是二哥家。二哥趕緊去找到範傑,範傑知道後,也是吃了一驚,他沒想到王啟年來的這麼快,放下手裏的工作就回了二哥家。
打開門,看著在桌上大吃大喝的王啟年,範傑開心的笑了。他沒有打攪王啟年,隻是在一旁看著。
等王啟年吃完,範傑才向問他起,這一年多來的經曆。王啟年沒有隱瞞,照實說了,範傑心裏一陣哀傷,有些疼,心裏對劉啟雄的憤恨也越發的重了。下午,王啟年好好睡了一下午,等他晚上醒過來的時候,範傑已經準備好了晚飯,這回倒是沒吃多少他就飽了,之後兩人進了範傑的房間,嘀咕起來。
“鬆陽,你真打算回第二師嗎?”範傑問道,鬆陽是王啟年的字。
“恩,當年的那筆帳總要和他姓劉的算算。”
範傑點頭:“好吧,這樣,我想想辦法,先把你安在旅部警衛連裏麵,你覺得怎麼樣?”
“行,沒問題,不過當年的那些老兄弟們,咱們也得把他們給叫回來,不然,做事**手不夠。”
“這事我已經在做了,正好我在旅部,能查的到他們的家鄉地址,已經給他們去信了。”當年範傑的警衛排裏麵都是他可以值得信任的人,在一起出生入死,隻是過了這麼長時間,大家什麼情況他並不了解,也不知道能有多少人願意回來。
“這樣吧,明天你和我去法租界買棟房子,免的到時候人來了卻沒地兒住,況且我二嫂就要回來了,一直住在這裏,總打擾他們也不好。”
“恩,這倒沒問題。對了,你錢夠嗎,不夠的話,我這裏還有一些。”
“這你就不用操心,我在德國還是掙了一些錢的,況且正好德國有家公司要進軍中國市場,我給人家當顧問,每月也有不少錢,況且從家裏走的時候,家裏也給了不少,買上幾棟別墅,還是又富裕的。”範傑在這裏撒了個小謊,他並沒有全盤托出。
“對了,你在德國過的怎麼樣,有沒有和德國女人,那什麼。”
“我倒是想啊,可哪裏有那種時間啊,在柏林軍校的時候,每天累的跟條死狗似的,哪有時間啊。”兩人開始玩笑起來。
之後範傑仔細的給王啟年將起了自己在德國的事情,當然有些事情該隱瞞的還是得隱瞞,並不是他不信任王啟年,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時間依舊在往前走,1929年5月5日,粵桂戰爭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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