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二那天,校長私下軟禁了胡先生,第二天就直接送到了湯山溫泉別墅,消息控製的很嚴,可誰想還沒兩天消息就傳來出去了。校長現在很被動啊,對中央黨部和警衛師都大發雷霆,下令嚴查,現在由黨務調查科的徐恩增查小營警衛師這一塊,侍從室由鄧文儀與賀衷寒兩位師兄牽頭查湯山那一邊。這次如果我們能搶在黨務調查科的前麵,那就能在校長麵前狠狠的露臉了。”
範傑可以從酆悌的話中聽出一些別樣的信息,師兄賀衷寒很明顯在開始某些動作。“我知道了師兄!”
“這次是賀師兄提出把你叫過來的,我想也沒什麼壞處,把你叫出來見見世麵,也好,今晚上小心一些。”
“放心吧,師兄,尺寸我懂得!”
兩人才接著往前走,一會兒就到了總司令部。
酆悌帶著範傑在裏麵轉來轉去,最後進來一間辦公室,辦公室裏麵隻有兩個人,範傑隻認識其中的一個,就是師兄鄧文儀,
“雪冰,我們來了。”雪冰是師兄鄧文儀的字,賀衷寒年紀最長,出生與1900年,比酆悌大三歲,鄧文儀則比酆悌小兩歲。
“師兄!”範傑跟著與鄧文儀打招呼。
“煥然,你來了,坐!”鄧文儀說道,範傑之前與鄧文儀見過一麵。
“煥然,我給你介紹,這位是調查通訊小組的戴笠戴組長!你別看他是六期的,他年級可比你大多了,你叫他雨農兄就可以了!”
“雨農兄!”範傑和戴笠握了下手,範傑看著眼前這位斯斯文文的中年人差點愣住了,戴笠,雨農兄,戴老板,能不熟悉嗎?
“坐,煥然老弟!”戴笠客氣的說道。這次賀衷寒提出叫範傑過來,很出奇的曾擴情,鄧文儀都沒有表示反對,倒是表麵上和範傑很熟的酆悌好像有些反對的意思,但最後也什麼都沒說。
這中間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戴笠心裏想著,現在他是特務組織調查通訊小組的組長,建立的十人團深得蔣總司令寵信,有事可以直接向蔣總司令彙報。
稍微閑聊了幾句,賀衷寒從外麵走了進來。
“煥然!雨農!都來了啊!”賀衷寒和大家打招呼!
“師兄!”範傑看著幾年沒見的賀老大,從日本回來的他明顯更加成熟了。
“人都到齊了,咱們就開會啊,力餘,這次你來著他們幾個一起去湯山那邊,從上到下給我查一遍,一點也別漏了,力餘,你負責查那邊的各個頭頭和在那邊住的那些達官貴人,小心一些,雪冰,你負責湯山那邊警衛,雨農和煥然,你們兩負責查那些工作人員,就算這次不是湯山那邊泄露的消息,也要把那邊的漏洞都查出來,給校長一個交代。”
看幾個人輪流點頭,賀衷寒說道:“好,那現在就出發吧。”
幾人站起來,賀衷寒帶著幾人往出走,走到一個岔口的時候,兩個穿著中將軍裝的軍人走了過來,幾人趕緊站住行禮。範傑聽師兄賀衷寒叫到:“馮師長!俞師長!”
原來是警衛師的師長馮軼裴,副師長俞濟時。範傑不認識馮軼裴,範傑倒是在表舅俞大維的婚禮上與他說過兩句話。
年紀大的馮軼裴點了下頭,說了兩句話,就走了,倒是俞濟時,留了下來,俞濟時常年負責蔣總司令的警衛工作,他又是蔣總司令的親外甥,還是黃埔一期畢業的,與賀衷寒,鄧文儀,酆悌這些人都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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