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革軍會的首腦一樣,革青會的頭目也將清一色地由力行社成員擔任。滕傑認為,隻有這樣,“以黃埔學生為骨幹、結合全國文武青年之精英”才能變成現實。
到了二郎廟,酆悌和範傑找到值守的滕傑和康澤,賀衷寒和鄧文儀,陪校長去了徐州,賀衷寒依舊留在成都“遊說四川”。
“你們什麼意見?”康澤問道。
“我們想知道,東京那邊有什麼新的消息傳來沒有?”酆悌謹慎嚴肅的問道。
“還不到聯絡的時間,最近東京那邊查的也比較緊,不好動作,這樣吧,我將前些天發來的電報都拿過來,你們整理一下,看有什麼是你們需要的。”康澤很快就轉到別的房間去了,過了一會,拿了一大堆電報過來。
東京的電報不多,但每份的情報價值都很高,日本幾大港口和軍事基地的外圍據點發來情報倒是不少,相對價值就低了些,範傑和酆悌一一翻了起來。
傍晚的時候,東京新的情報發了回來,康澤譯好隻好,馬上發了過來。
酆悌結果電文,看了起來:日本近期將有一混成旅團進抵上海,原定第九師團取消。
“看來,日本國內還是發生了一些問題,上海事變,有可能隻控製在上海一帶了。”酆悌邊思考便說道。
“或許日本人認為,幾支海軍陸戰隊,加上一個在海上顛簸了好些天的混成旅團,有海軍軍艦相助之下,能夠打下南京呢?”範傑冷笑道。
“不管如何,立刻將這份情報附上我們的分析發往徐州。”酆悌搖了搖頭,沒有接範傑的話茬,“看來日本國內也在試探我們的戰鬥力,日後的增兵是必不可少的,在上海一帶,日本人還可以利用租界的地形進行掩護,一旦離開上海,日本海軍的支援又夠不上來的時候,就該是我們反攻的時候,尤其是去年譚院長大修南京至上海沿線的防禦措施,日本人想要從陸路攻至南京,沒有十萬人的兵力想都不要想。”對於這一點酆悌倒是極有信心的。
“對了,師兄,吳淞炮台那裏如何了?”範傑極為關心的問道。
“自從要塞司令鄧振銓溜走後,現在主持要塞實際防務的,是要塞參謀長滕久壽。滕參謀長同樣是何部長在貴州軍校的門生,這位參謀長倒是沒有像他的司令那樣腳底抹油,而是忠實的執行了命令,堅守在陣地上,現在雙方正在炮戰,不過這位滕參謀長的能力倒是不錯,打的有聲有色的。”
“何先生的部下啊,正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像鄧振銓這種軟蛋,竟然也能坐上要塞司令的位置。”範傑不屑的說道。
“好了,何先生畢竟曾是我等的師長,不要太過非議了。”酆悌訓了兩句。“對了,煥然,你修改的擴編報告我看過了,很務實,校長那裏通過的可能性很大,你自己升任團長應該沒什麼問題。”酆悌安撫道。
“隻要能對抗日有利,小弟當不當這團長倒也沒有什麼。”範傑謙虛道。
“你看,你看,口不對心了吧。”一旁的康澤打趣道。
“對了,兆民兄,徐州的情勢如何了?”範傑對於在徐州,******整合中國的軍事力量的事情很感興趣,雖然隻是名義上的,但此事也奠定了******十數年不曾動搖的委員長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