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肥圓一郎的兒子對遠山荷葉賊心不死,土肥原直樹借著酒勁壯膽,半醉借著酒勁晃晃悠悠的準備去寢取遠山荷葉。
世良真純看到了服部平次與工藤新一的好事,覺得還是不應該管,畢竟他們看起來關係很好,隻是對於工藤新一他感覺可能是認錯人了。
世良真純打算回去房間繼續睡覺,看到了鬼鬼祟祟的土肥原直樹,還有剛到島上是他色眯眯的盯著她,工藤新一,遠山荷葉覺得一陣惡心,靜悄悄的跟了上去。
土肥原直樹念叨著:“遠山荷葉,今晚你是我的了,隻要生米煮成熟飯,你就逃不了,他們也會成為一具具被拋棄的屍體。”
世良真純暗道:“什麼?看來這座島嶼不同尋常,居然敢殺人。”
麻生誠實暗道:“蘇醒吧!獵殺時刻。”
李玄風暗道:“終於可以看到一場複仇了,不過是先找選擇遠山荷葉還是世良真純呢?這倒是個問題。”
麻生誠實也沒有睡著,本來就是複仇者的他,對於殺罪惡之人可不會有心裏負擔,感覺到今晚是獵殺時刻,壞人不會死,好人不長壽,他跟在世良真純的後麵,李玄風又跟在麻生。
天空下起了小雨,也開始打雷了,遠山荷葉害怕的睡不著,打算去尋找服部平次陪她,但是她又害怕的不敢起來。
突然聽到她的房間門被打開,一個龐大的黑影撲向她,遠山荷葉想要呼救被捂住了嘴巴,隻能發出嗯嗯的聲音,開始徒勞的反抗。
世良真純準備去阻止土肥圓直樹對遠山荷葉的侵害,後腦被突然的滴電流襲擊,兩眼一抹黑,昏迷了直接倒地,雷聲太大掩蓋了倒地聲,沒有引起土肥圓直樹的注意。
土肥圓直樹看著被壓在身下遠山荷葉,兩眼淚汪汪的,讓他變得更加肆意妄為了,直接撕碎了遠山荷葉的衣服。
土肥圓直樹突然感覺後腦勺一痛,聽見滋滋的電流聲,在昏迷前最後一個念頭,極品,好白,兩眼一黑,向前倒去。
麻生誠實偽裝沙啞的聲音道:“沒事了,不用害怕。”
麻生誠實對著昏迷的土肥圓直樹打了一針過量的麻醉劑,有百分之七十會導致人腦死亡那種,沒有在管遠山荷葉,把土肥圓的身體拖走。
麻生誠實感覺眼前一黑,被李玄風打暈了,最後一個念頭是誰?怎麼還有人?他和土肥圓直樹都被拖到了工藤新一的房間,工藤新一的房間沒人,因為他在和付出平次鬼混。
李玄風拿出一把匕首,讓昏迷的麻生誠實拿著,對著土肥原直樹的心髒紮了下去,還用手機拍照,留下證據,匕首也被他收走了。
留下一把同款的匕首故意沾了土肥圓直樹的血液,但是沒有任何人的指紋,蘇醒後的麻生誠實有什麼反應都與他無關,不過是把一顆石子投入大海,讓他知道他被盯上了。
李玄風離開這個房間,準備去往遠山荷葉的房間,路過服部平次的房間時,看到土肥圓一郎還在偷聽,看到他躍躍欲試的樣子,用了被春藥浸泡的銀針射了三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