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宏毅雖然氣氛,卻也不敢說什麼,畢竟這地方他可不敢招惹。
可隻知其表的孫欣怡一家人就不樂意了,特別是孫欣怡的母親,一直以來都備受尊崇,怎麼可能忍受自己被忽視?
當下,指著門迎的鼻子就罵了起來:“你們這是什麼服務態度?沒見我們進來了嗎?都不懂的鞠躬歡迎了,難道你們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忘了?”
被人如此嗬斥,幾個門迎差一點就哭了。
其中一個年紀相對較大的門迎強忍著憤怒說道:“阿姨,您說這話就不對了,我們怎麼就不懂禮儀了?”
“嘿,還敢狡辯?”孫欣怡母親越說越來勁兒,指著許光他們說道:“行,你們懂禮儀,那你們倒是跟我說說,憑什麼他們進去的時候你們躬身歡迎,我們進來的時候你們就連個招呼都不打?”
一聽這話,門迎立即回答道:“阿姨,難道您們不是一起的嗎?之前我見您們相互禮讓,就以為您們是一起的,所以我們對先進來的顧客鞠躬問好,難道這樣也錯了嗎?”
聞言,孫欣怡的母親愣住了,她想要懟回去,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
畢竟人家說的沒錯啊,他們的確是一起的,之前也的確是相互禮讓來著,所以人家認為他們是一起的,所以已經躬身問好過了,何錯之有?
可話已經到這份上了,她如果不懟回去會讓別人認為是自己無理取鬧,所以依舊不依不饒道:“哼,是一起的又怎麼樣?反正我隻看到他們進門時,你們躬身問好。等我們進門時,你們連話也不說,所以你們根本就是故意的。”
“阿姨,您這不是故意刁難我們嗎?”門迎苦悶道。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門迎也配和我說話?叫你們老板過來。”
這裏的叫嚷自然吸引了酒店裏的顧客,所有人無不皺著眉頭,看著她的表演。
蘆宏毅心裏那個苦悶啊,心說這下是完了,得罪了西拉木倫酒店的閆磊,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所以趕緊攔住自己的丈母娘,勸說道:“阿姨,她不過是個小小的門迎而已,您別必要這麼大動幹戈吧?”
聽蘆宏毅這麼說,孫欣怡母親不高興了,目光陰沉的看著蘆宏毅:“小蘆啊,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他一個小小的門迎就這樣,足以說明他們酒店不咋地好不好?”
見狀,蘆宏毅知道事情已經沒辦法收場了,又不能明說酒店的老板身份不簡單,也不敢明著拉丈母娘離開,可謂左右為難。
許光也知道,再這麼鬧下去不是個事,所以趕緊上來調解:“那個二嬸,您是留洋的人,就不要和這些底層的小人物計較了。”
許光不說話還好,他這一說話瞬間就點燃了導火索。
孫欣怡母親指著許光的鼻子就罵道:“誰是你二嬸?我認識你嗎?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說話?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曉靜的麵子上,你覺得我會搭理你嗎?人窮誌短的玩意。”
“您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我是這裏的經理。”就在孫欣怡大發雷霆之際,閆磊趕了過來。
見閆磊出現,原本還看熱鬧的客人紛紛退了回去。
孫欣怡一家人也是麵色陰鬱的看著他,特別是孫欣怡的母親,更是指著一旁的門迎說道:“你就是酒店的老板啊?虧你們西拉木倫酒店還是青城首屈一指的酒店,你們就是這麼培訓員工的?連個禮貌都不懂?說不好聽的,我在國外那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素質這麼低下的員工,真給國人丟臉。”
一聽這話,閆磊表情明顯陰沉了不少。
作為酒店的經理,自然會承受多方壓力,承受的輿論也不在少數。
你可以罵我的員工,我也可以不在乎的給你道歉,可如果你崇洋媚外就不要怪我了。
所以,閆磊沉聲道:“這位女士,如果我們酒店的員工讓您不開心了,我可以給您道歉,可如果您在這裏無理取鬧的話,我就隻好請您離開了。”
“什麼?離開?”孫欣怡母親一聽這話更怒了:“這就是你這個經理說出口的話?這就是你該有的素質?哈哈,笑死我了,要不說神州素質差呢,還是國外好,我怎麼就鬼迷了心竅回來了?”
聽她一而再再而三這麼說話,閆磊實在忍無可忍,所以他掏出手機就準備報警,畢竟在他眼裏,這個女人不正常,一直在這裏散播不利於國家的言論不說,更是處處刁難國人。
“你想幹什麼?”見閆磊打電話,孫欣怡母親怒吼道。
“報警啊,您找我麻煩不要緊,但我有理由相信您在這裏散播謠言。”閆磊沉聲道。
“你才散播謠言,你這是造謠你知道嗎?你這是血口噴人。”
見母親越說越離譜,孫欣怡和父親趕忙阻止,奈何這個女人是典型的上頭不要命的主,父女倆根本攔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