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光,等一下。”義拍結束之後,許光和裴軍相繼離開。
可就在許光坐上自己的大眾CC之後,肖成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可當他看到許光的車不過是一輛大眾CC之後,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輕蔑。
“肖成,還有事嗎?”許光並未在意肖成的模樣,笑著問道。
“也沒什麼事?我就是想著,作為高中同學咱倆都五年多沒見了,這次好不容易碰到,怎麼著也留下個聯係方式啊,萬一有高中同學的聚會啊什麼的,我好叫上你。”
“好啊,如果有機會的話,大家不妨聚一聚。”說著,兩人互留了電話。
“許光啊,好好混,從今天裴總的講話不難看出,他對你很器重,兄弟們未來可還要仰仗你呢。”
肖成的話很明顯就是在諷刺他,否則他也不會在會場,那麼調侃許光。
可許光卻並未在意,而是笑著接下了肖成的諷刺,在他看來,大家畢竟是同學,沒有必要因為身份問題,而調侃彼此。
次日,正值周末,萬凱科技有半數以上的員工休息。
可許光卻還是來到公司,繼續跟進運動場的項目。
孫曉靜自然也不例外,她要幫助許光分析很多的數據,畢竟對於這些數據,許光並不是非常擅長。
而就在兩人忙碌之時,裴軍卻是走了進來。
“哎呦,周末你們兩人還在加班啊?也不說出去約個會什麼的?”裴軍笑著說道。
“裴總,您就別調侃我倆了,工作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得當呢,談什麼約會。”許光苦笑道。
“既然你們不打算休息,那待會就跟我走吧。”
“去哪?”許光忍不住問道。
“待會咱們去一趟孤兒院,本來每個周末都是我們兩口子去的,沒曾想這次看到你倆,索性就抓了壯丁算了。”
許是因為昨天義拍活動讓許光想到了自己曾經的生活,他沒有絲毫猶豫,就應承下來。
隨後,許光,孫曉靜以及裴軍夫婦來到了青城孤兒院。
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他們都作為孤兒院的義工,幫著孤兒院打掃衛生,陪這些或多或少有些殘缺或者無父無母的孩子玩耍。
“哎!”
婉柔在幫著一個女孩兒梳辮子的時候,沉聲說道:“現在的社會變化太快,導致人們也跟著變了,多少人為了一己私欲,放棄自己的骨肉,實在是作孽啊。”
“怎麼?心疼了?”見妻子如此模樣,裴軍忍不住說道。
“是啊,隻可惜咱們的能力也有限,不可能幫助每一個人,說來真是慚愧啊。”婉柔遺憾不已。
裴軍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很清楚,就算自己做的再多,到頭來也根本無法填滿這個無底洞。
“裴叔,藍十字會不是會把義拍得到的錢分一部分給孤兒院嗎?這裏的情況應該會有所好轉才對,為什麼還是需要社會更多人的資助?”許光忍不住問道。
“許光啊,你還是想的太天真了。”裴軍拍著許光的肩膀忍不住說道:“如今這個社會,又有多少人不自私呢?你真的以為藍十字會會把義拍得到的錢都拿出來嗎?”
“難道不是嗎?他們當著這麼多老板的麵誇下海口,又特意在網絡和媒體上公布義拍活動,應該不可能作假才對。”
“話雖如此,但漏洞這個東西是永遠存在的,特別是像藍十字會這種打著幫助貧窮人家的幌子做公益的單位,多了去了,他們雖然也會拿出一部分錢來資助這些貧困人群,但那隻是很少的一部分,隻是做給媒體看的。”
聽裴軍這麼說,許光沉默了。
他也曾在網絡上麵看到過相關的報道,說是某某基金會,獨吞了給災區的金錢。
當時,他並不是完全相信大眾的輿論,畢竟在他心裏,這種基金會既然盡力在媒體的基礎上,就不可能獨吞一切。
可現在看來,這或許是真的。
見許光沉默,裴軍知道他並未完全相信,索性衝他說道:“許光,你跟我來,我讓你了解一些事情,或許你就明白了。”
說完,裴軍帶著許光來到了孤兒院的辦公室,麵見了孤兒院的院長。
院長是一個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人,花白的頭發下麵,是一張飽經滄桑的臉,配上那一副單薄的鏡框眼鏡,給人一種博學的感覺,想來這位院長年輕時候,也是一個有文化的人才對。
“裴總,感謝您的支持,每周您都會來我們孤兒院一天,真是讓人敬佩啊。”老人握著裴軍的手感激道。
“老爺子,這位是我們萬凱科技的許總,這次他也是主動要來。”裴軍簡答的做了介紹後,院長同樣握住許光的手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