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宴請說白了不過是南宮藏為了跟北城的企業家示好而已。
畢竟現在的他已經貴為南宮家族的家主,想要在北城針對許是企業,就必須要跟這些企業搞好關係。
所以,酒宴上,南宮藏可謂是左右逢源,每一桌,每一位老總都親自碰杯,更是跟一些想要拉攏關係的老板勾肩搭背,聊的不亦樂乎。
反觀許光,就好像一個局外人一樣,獨自吃著飯菜。
雖說現在的他在北城也算是小有名氣,可是跟同桌的這些老總相比,身份多少還是有些低的。
所以,這些老總彼此之間聊著天,卻把許光給忽略掉了,反正在他們看來,許光不過是過來曾熱度的小老板而已。
雖然被孤立,但許光卻樂得清閑,反正他也低調慣了,如果被人圍著反而會不適應。
酒宴從六點半開始,一直持續到晚上八點左右,桌上的老板們也已經離開了不少,但仍有很多人拉著南宮藏喝酒。
一直到晚上九點,南宮藏才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
他拖著有些沉重的身子坐到許光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許少,你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合群?人家都在借著這個機會交流,看有沒有合作的可能,你倒好,一個人坐在這裏悶頭吃菜,說句不好聽的,也就是我知道你,換做不知道你的人可是一個勁兒的看笑話呢。”
許光自然明白南宮藏話裏的意思,不由笑道:“我說將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南宮家主怎麼都不來跟我喝酒,原來是怕我給你丟人啊?”
雖然是玩笑話,可南宮藏卻並未否認,反而笑著說道:“許少當真是看的明白,不錯,我之所以不來你這裏,的確是害怕丟人,不過最重要的原因還是他們不配聽到咱們兩人的交流,如果讓這些人知道你許少的身份,恐怕就沒我南宮家族什麼事了。”
“南宮家主還真是心思玲瓏啊。”許光笑著說道:“不過想來也是,這裏畢竟是北城,許式企業的聲望終究還在哪裏擺著,其他企業也隻能觀望了。”
“誰說不是呢?”南宮藏並沒有因為許光的調侃而生氣,反而笑嗬嗬的說道:“許式企業的根基就在北城,更是以北城為中心向外擴散,所以想要在北城扳倒許式企業可謂困難重重,不過……”
說到這裏,南宮藏不由神秘一笑,由於這笑容來的是在突然,竟是讓許光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南宮藏如此表情,許光心裏不自覺的咯噔了一下,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兒。
“許少,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啊?明明南宮家族剛被許老爺子壓製住,我就跳的這麼歡,一定有什麼陰謀對不對?”見許光如此表情,南宮藏笑著追問道。
聞言,許光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雖說宴無好宴,可麵對南宮藏,許光還是沒有隱藏的意思,反正雙方的較量已經算是陽謀了,藏著掖著反而會被動。
“要不說我就喜歡許少的性格呢。”南宮藏沉聲道:“既然許少這麼實在,那我南宮藏同樣不會藏著掖著,不錯,我之所以趕在北城有這麼大的動作,完全是因為我已經計劃好了一切,我可以給許少透露一下,助我南宮藏一臂之力的人您也有所耳聞,正是四大家族之一的戚家。”
“什麼?戚家?”聽到戚家的名頭,許光不由懵了。
二爺爺在跟他交流的時候曾經說過,神州的商界分別由四大家族掌管。
北城的許是企業,東城的戚家,南城的南宮家族以及西城的侯家。
這四大家族可以說分別掌控著神州生意的四條命脈,其中許是企業涉及的是人們的衣食住行領域,南宮家族控製著神州百分之五十的娛樂行業,戚家掌控了娛樂行業附屬生意,至於西城的侯家,怎控製著外貿進口行業。
而眼下,南宮家族居然得到了戚家的支持,也難怪南宮藏會這麼有持無恐了。
四大家族在生意上雖然相互製約,相互存在,可一旦任何兩個家族聯手,那麼單一的家族就失去了抗衡的能力。
“南宮家主還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能夠說動戚家跟你們聯手,看來我們許是企業已經岌岌可危了啊。”許光歎息道。
雖然這樣說著,可許光心裏卻疑惑重重。
戚家跟南宮家族在生意上有相似之處,甚至可以說兩個家族的生意相輔相成。
可即便如此,戚家也從未跟南宮家族合作過,而南宮家族也並未跟戚家有瓜葛,可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兩個家族會選擇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