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光簡單的環視屋裏一圈,最後走向了一側的走廊。
雖然屋裏很安靜,可許光仍然聽到了隱隱的哭泣聲。
於是,他順著這聲音走到了關著孫曉靜的房間裏,赫然看到那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捂著孫曉靜的嘴,又是掐又是打。
許光登時就怒了,一腳踹開緊閉的大門。
那個瞬間,屋裏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特別是那兩個女人,亂作一團。
唯有孫曉靜一聲不吭的看著許光,即便淚眼蒙冷,即便渾身傷痕,可她嘴角卻浮起了淡淡淺笑。
這笑容溫柔,可是在許光看來卻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特麼的。你誰啊你?張宇飛,你特麼的死哪了?誰讓你把人放進來的?”先前跟張宇飛說話的那個女人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指著許光罵道。
可許光根本懶得看她一眼,徑直跑到孫曉靜身邊,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套在她的身上,溫柔的攏了攏她的秀發,歉然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孫曉靜搖搖頭,在沒有作聲,隻是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也許在他心裏,唯有這個肩膀值得她依靠吧?
“許光,沒事吧?”這個時候,老九也趕了過來。
他的名聲畢竟在外,所以就算有安婷撐腰,那兩個男人也不敢太過放肆。
可是當老九看清楚房間裏麵的情況之後,瞬間明白過來這兩個女人的打算,當即狠狠的把兩個女人踹倒在地,沒有絲毫留手。
“特麼的,別以為你們下手輕老子就不知道你們的打算,我不管你們是誰的人,今天誰都別想離開這。”老九氣籲籲的說道,那冰冷的眼神,竟是把兩個女人嚇得瑟瑟發抖。
可為首的女人明顯經曆的比較多,也認出了老九的身份,當即回道:“老九,別人怕你,我們可不怕你,你知不知道我們背後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作對?”
“和我有關係嗎?我特麼的問你和老子有關係嗎?”
老九豈是隨便被人威脅的主?所以聽到女人這麼惡心他,他一把就鎖住了女人的喉嚨,抬手就要打。
可他的手卻生生停在了半空,因為許光已經出現控製住了他。
“許光,這兩個人根本沒安好心,你不要攔著我,像她倆這種敗類早就特麼的該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被許光攔下,老九氣氛的說道。
可許光隻是搖了搖頭,沉聲道:“老九叔,我知道你生氣,可就算把她倆打死也無濟於事。”
聽許光這麼說,老九疑惑道:“我說許光,你小子這是怎麼了?難道你就不生氣?他們傷害的可是你的女人啊?”
“氣,我當然生氣。”許光顫聲道:“可是生氣並不能解決一切,生氣也不能挽回曉靜受到的傷害。”
“那怎麼辦?”老九沉沉歎息,兀自放下了手。
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可是卻讓那兩個女人長長舒了口氣。
她們怎麼可能不懼怕老九?這個在道上可以說呼風喚雨的人,可以讓任何人害怕。
可她們畢竟有依仗,因為她們相信背後的那個女人的勢力,笑話背靠兩個家族的人勢力怎麼可能不大?
“背後指使你們的人應該是安婷吧?”
許光似乎看出了這兩個女人的心思,冷冰冰的說道。
與此同時,他轉身看到趕來的兩個男人,沉聲喝道:“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怪罪你們,但你們最好給我記住,從現在起,立刻從北城消失,否則的話,你們就永遠不要醒過來了。”
說罷,許光揮了揮手,老九會意打了個電話,緊接著,就有幾個小弟跑了進來,硬生生的壓著四人離開。
隨即,許光又讓裴軍安排了一個女員工,帶著孫曉靜去醫院檢查一下,這之後才和老九來到了安婷所在的辦公地點。
僅僅相隔一天時間,最熟悉的兩個陌生人再一次碰撞到一起。
安婷似乎料到許光會來找自己,所以公司內根本就沒有設防,任憑許光走了進來。
“許光,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明明已經讓你走了,你還要來找我麻煩,你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怎麼?合著你以為帶著叱詫風雲的老九我就會怕了你嗎?真是癡人說夢。”
看著安婷不屑甚至略帶嘲諷的眼神,老九怒了。
可許光卻先一步攔下了他,轉而目光灼灼的盯著安婷,沉聲道:“安婷,我已經向你認錯了,而且在我的認知裏,你也並非是一個一心要置人於死地的女人,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曉靜做那種事情?”
許光的話冷漠,可任誰都聽得出他冷漠中夾雜的憤怒。
怎料,聽許光這麼說之後,安婷竟是猛地站了起來,指著許光的鼻子說道:“許光,這就是你說的了解我?我安婷既然已經放過你和孫曉靜,就絕對不會再背後下黑手,我應該已經說過了吧,會在生意場上讓你們也一敗塗地,那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