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我看著手心裏的九眼天珠,臉上一片虔誠。
“說了你們可能不信。”
“這顆九眼天珠是路上遇到的一個苦行僧送給我,那晚全靠著它散發出了一種特殊的光芒嚇走了狼群,我才能活命!”
這些家夥雖然個個都對入藏朝聖充滿了向往,不過大部分人都受過小學六年義務教育,還是有點理智。
加上我的故事又過於誇張了一些,不少人都眼神之中都充滿了懷疑。
當然,我這個故事也不需要他們相信。
我說這個故事的目的就是為了引出這顆九眼天珠而已,現在目的已經達到。
光哥從自己的脖子上也摘下了一顆天珠,不過他的隻是三眼天珠而已,看著我手裏的九眼天珠更是眼饞。
“兄弟,你這顆天珠能不能讓我……讓我看看?”
“當然可以。”
光哥就像迎接佛祖設立那樣虔誠的高舉雙手,我落落大方將天珠交到他手裏。
光哥拿著九眼天珠和三眼天珠對比,越看越是喜歡,哈喇子差點都要流下來了。
“你們剛才不是不相信我說的這顆九眼天珠嚇走了狼群,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
我讓人把窗簾拉上,又滅了餐廳裏麵的燈光,拿出隨身攜帶的手電筒對著光哥手裏的天珠一照。
光線折射之下,九眼天珠通體發出綠油油的詭異色彩。
眾人一片驚呼,光哥捧著天珠的手更是激動的顫抖起來。
這其實不過是我用五眼天珠改造成為九眼天珠,使用上的染料留下來的後遺症。
這一招在十多年之後已經爛大街,被行家用來檢驗天珠真偽的方法之一。
而現在這一招的後遺症卻足夠讓這些鄉巴佬驚掉下巴。
“兄弟,你這顆九眼天珠能不能讓給我。”
光哥此時已經深深被九眼天珠吸引。
尤其是九眼天珠和他自己的三眼天珠對比,感覺自己手裏那顆就是狗屎。
“光哥,你這是對天珠最大的褻瀆!”
我從他手裏奪回天珠,故作生氣說道:
“天珠是藏族七寶之首,你用金錢來衡量它,就是對它最大的侮辱!‘
說著,我一臉怒容的就要站起走人。
“別……別,兄弟先別生氣。”
光哥和他的幾個朋友紛紛好聲好氣的勸我重新坐下。
“兄弟,我知道用金錢來衡量天珠確實是對它最大的褻瀆。”
“不過我也有難處啊!”
“你是不知道,早些年我在山西開煤礦的時候要應付那些老板,天天晚上都是茅台當水喝,那個苦啊!”
“這不,最後錢雖然賺到了,可身體也喝垮了。”
“四十歲不到的人,我就喝出了腦出血。”
“群醫無策,我以為自己死定了。”
“幸虧當時醫院有一位藏區來的進修醫生,他把我死馬當活馬醫,用了一顆天珠研磨成粉讓我服用下。”
“後來居然真的就好了,我也是從那以後迷上了西藏的一切。”
這一點光哥倒是沒有胡說八道,在《藏漢大辭典》裏天珠的解釋為:“亞瑪瑙,貓睛石,一種寶石,入藥能治腦溢血。”
我臉上的怒容漸去,故作理解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