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如何?”
不管我的身份如何,兩千年年這會很多人買賣古玩都喜歡用現金交易也是事實。
所以趙明華並沒有多糾結我的身份,隻是說道:“當然可以,不過……規矩您也應該懂,隻有補齊了錢,東西 您才能帶走。”
“規矩我自然懂,不過還要麻煩你給我開一個字據,上麵寫明我們這次的買賣。”
我這也是合理要求,趙明華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等等,還要加一條。”
我拍著大肚皮說道:“趙掌櫃,我這跑了好幾趟才促成這次的買賣,你要是在這兩天裏把東西賣給別人了,我豈不是白忙活了。這字據裏麵還要加上一條,三天之後,我若是帶齊了錢過來,你把東西讓給了別人,你賠償我雙倍價格——也就是一千八百萬。你看如何?”
“可以。”
我提出的條件在古玩界也是常有的事,趙明華沒多想也答應了下來,說道:“不過我也要加上一條,如果三天之後,您不來取東西,您這一百萬定金就貴我們行所有,《五牛圖》我們可以再次出售!”
“合理!”
我點頭說道:“字訣就這樣寫吧。”
很快趙明華就手書好字據,一式兩份,我們兩人分別簽名、按下手印,並且讓趙明華蓋上德馨典當行的公司章。
我把字據交給海草。
“寶貝,這些你滿意了?”
“親愛的,你真好!”
海草當著趙明華的麵就飛撲入我懷裏,一副得意忘形的說道:“這次我們要發了……”
咳、咳……
我故意幹咳一聲打斷海草,小聲說道:“親愛的,回去再說!”
海草也一副謹慎的樣子,連聲應道:“對……對,我們先回去。”
這下子趙明華更是不安了,隱隱覺得我買下這幅贗品《五牛圖》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趕緊說道:“汪先生,別急。我們老鄉一場,難得在這天涯海角的地方遇到,現在買賣談成了,茶水都沒喝一杯怎麼就走。來……來,到我辦公室去,我那裏有一柄十年老普洱,您幫我試試味。”
我一副盛情難卻、又不甘願的樣子被他拽著到辦公室。
喝茶的時候,趙明華自然是各種側擊旁敲打聽《五牛圖》的事,我隻是笑而不語。
待得茶過三巡,趙明華見我不鬆口,起身說道:“老汪,您先坐。我約了一個客戶這個點前麵談點事,很快就回來,等會我還有一壺雨前龍井要您幫我品嚐一下。”
“行,您先忙。”
待得,趙明華走了之後,我對海草使用了個眼色。
海草按照之前安排的,撲在我懷裏拿出字據,一副膩歪的樣子問道:“老汪,你說這幅《五牛圖》是張大千仿的,市場價值三千多萬,沒騙我吧?”
噓!
我一副小心謹慎樣子說道:“小聲點,千萬別讓人知道!張大千仿前人之作都喜歡在印章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絕對錯不了。”
其實我可以肯定,這個房間裏麵絕對有竊聽器,現在趙明華一定在外麵偷聽我和海草的說話。
我現在要說的話本來就是要讓他聽的,這也是我這個局最關鍵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