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辦法?”聽到陳建安的話,兩名警員都是被嚇了一跳。
他們還在為雙魚即將脫罪而憤怒,結果建安大神連辦法都想了三種?
在震驚之餘,兩人都是乖巧地閉上了嘴,仔細聽陳建安說了起來。
這種和建安大神學習的機會千載難逢,一定要牢牢抓住。
在他們的注視下。
陳建安拿出一張白紙,在紙上邊寫邊說了起來。
“第一,把罪犯移交給國際刑警。”
國際刑警?
聽到陳建安的話,兩名警員的心髒都是漏了一拍。
仔細地經過思考之後,一名警員舉了一下手:“建安大神,我可以提個問題嗎?”
陳建安笑道:“不用這麼拘束。”
“我們不是上下級關係,也不是老師和學生,同事之間就要有同事的樣子嘛。”
“有什麼話直接說就可以了。”
那名警員說道:“鷗盟對於精神病的保護,比華國還嚴苛吧?”
“如果將雙魚引渡到鷗盟,那也沒什麼用啊……”
陳建安搖了搖頭:“你們進入了一個思維誤區。”
“雖然國際刑警的總部在鷗盟,但是國際刑警組織的成員國卻遍布全球。”
“隻要在這些成員國中,找到對於精神病保護力度較弱,並且和華國有引渡條例的國際就行了。”
“不過這是下等的方案,不到玩不得已不會使用。”
“因為如果移交給國際刑警,那雙魚也會被當作汙點證人來處理,實在是對不起他手上的那麼多鮮血。”
聽到這裏,兩名警員心中都是豁然開朗:“也就是說,我們可以通過警局內部關係,然後移送雙魚島其他國家的警方,並不與國際刑警組織合作?”
陳建安搖了搖頭:“那樣也是治標不治本。”
“那些對於精神病沒有保護的國家,大多數都是公信力比較差的小國。”
“境內的警察要麼能力低下,要麼貪汙受賄,隻有國際刑警能夠相信。”
此話一出,兩名警員都是疑惑地問道:“那怎麼辦?”
“精神病鑒定是非常關鍵的。”
“我們在給他定罪的時候,絕對不可能繞開這個環節。”
陳建安點了點頭:“沒錯,我也沒打算繞過精神疾病的鑒定環節。”
“不過華國的法律在這方麵做的足夠縝密。”
“如果可以斷定罪犯在行凶時頭腦是清醒的。”
“或者精神分裂的患者,他的每一重人格都實施了犯罪。”
“那就可以直接定罪了。”
聽到陳建安的描述,兩名警員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定罪的方式也太難了吧!”
“難怪雙魚一直躲在幕後,就連醫藥研討會上那麼重要的行動,他都沒有露麵。”
“原來是害怕被監控記錄下來,行凶時候的表情和動作,讓專家判斷出來他是清醒的?”
陳建安點了點頭:“你們分析的很好。”
“雙魚從未站在警方的視野裏,我想他一定是有這一層考慮。”
兩名警員被陳建安一誇,瞬間有點害羞了:“建安大神……您這都把所有的線索說出來了。”
“那我們要是分析不出來,也就太蠢了吧!”
“有您在警察局,天雲市未來的治安一定會越來越好!”
陳建安擺了擺手:“現在還不是論功行賞的時候。”
“想要抓到他犯案時候清醒的痕跡,實在是不容易。”
“我想接下來的重點,要放在他的多重人格犯案上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