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親的話,陳建安連忙說道:“沒關係的,現在案子已經結束了,你們不用擔心。”
電話那邊繼續說道:“說不擔心,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我們是你的父母。”
“你要去帝都那邊的警局,我和你媽都支持。”
“能……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以後每個月,都回來看看我們。”
陳建安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沒問題。”
“隻要有空,我絕對會回天雲市來看你們的。”
……
他寒暄了幾句之後,就掛斷電話點開了威信。
在給唐醫生發了幾條消息之後,他就回到了孫局長的病房中。
此刻。
洪興國躺在病床上,已經有一點神誌不清了。
陳建安開啟透視眼,檢查了一下他身體的各處髒器官。
不像是陳建安接受係統改造過的身體,洪興國的身體素質雖然高於常人,但是體內的代謝係統依舊沒能組織毒素的侵入。
在透視眼中,已經有一些神經末梢的顏色發生了變化。
陳建安和孫局長幾人打了個招呼,然後就來到了電磁爐前,準備繼續煎製藥膏。
秦科翰連忙說道:“沒想到雅典娜這麼快就認罪了,我還以為她要掙紮一下。”
陳建安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好意外的。”
“雅典娜深知這個毒素還沒有被醫學界發現過。”
“無論是研究所還是醫院,短期內都不可能給出治療方案。”
“她現在的做法,就是自暴自棄而已。”
孫局長有點疑惑地問道:“沒想到建安你還會醫術。”
“剛剛我和賈主任也交流了一下。”
“按照常理來說,想要研究出這種毒素的治療方法,至少要三個月。”
“沒想到你這邊用一個小時就解決了。”
“不過,賈主任和我說,你並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而是真的有中醫傳承在身。”
“別的不說,就單單一手撿藥的手法,都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秦科翰也有點好奇地說道:“建安,方便和我們透露一下嗎?”
“放心,我們不會外傳的。”
說著,兩人還特地將手機關機了,有點期待地看向陳建安。
此刻。
陳建安正背著他們,擺弄著桌子上各種繁雜的藥材。
聽到兩人的問話,陳建安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不能外傳的。”
“我讓秦隊調取資料的那個唐醫生,就是我們附近中醫院的副主任。”
“你們應該多少認識一點吧?”
孫局長連忙點頭說道:“當然。”
“這五六年來,經常能看到他來警局出診的人員往來報告。”
他還沒說完,秦科翰連忙說道:“還得是孫局長觀察的仔細。”
“這唐醫生的存在感是真低。”
“如果不看資料,我是絕對想不到他是當時屠夫Y謀害的對象。”
“當時還是我把他換下去的呢。”
“我這記性也真是的。”
“斷了條腿都忘記了是為誰斷的。”
陳建安一邊將藥材放入冷水浸泡,一邊說道:“秦隊你這話說的。”
“不論對方是誰,隻要是一個被謀害的無辜市民,相信秦隊你都會願意以身代之。”
“自然不會注意他是誰。”
說著,陳建安話鋒一轉。
“今天我展現出來的撿藥手法和藥方的理論,就來源自唐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