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嚇得小臉慘白，“你，你哪裏聽來這樣的故事？別嚇我！”
明明是日頭正旺的大中午，且他們在室外咖啡屋坐著，卻還是感覺到陰風陣陣，可怕得很。
淩耀伸手彈了一下她腦門。“當時的卷宗就是這麼記載的啊。我懷疑，一切都是盧笑笑的妄想症，她應該是精神分裂吧。”
王小吉聽完故事，隻是短暫地沉默，沒有出聲。
賽娜這次也在，作為兩次事件最後一個目擊死者的人，她隻覺得聽完故事後，像是有些暗示。“你，那我看到的，是人是鬼？”
“陶桃（第一個受害者）死的時候，警察也並沒有找到你看到的那個女生。”淩耀冷靜地分析，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
王小吉目光停留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仍舊不置一詞。
“有兩個可能，一是你沒看錯，確實有一個女生，她在這棟樓裏，卻沒有被揪出來，畢竟定性了自殺。二是，舊事再重演。”
“可，六仙女都是被人嘎掉，不是跳樓啊，我怎麼記得之前聽到的八卦是手牽手跳樓的版本啊。”暖暖一邊反駁一邊掏出手機百度一下。
“大概是弄混了吧。”淩耀自信滿滿地說自己的消息絕對可靠，畢竟是托了關係從內部搞到的。
暖暖怎麼搜，都沒搜到相關案件，“你這麼詳細的版本，從哪裏搞得的？”
“秘密。”淩耀開始嘚瑟地賣關子。
王小吉看他得意洋洋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發現此刻的他在她身邊如此輕鬆。
賽娜皺眉，已經盡可能跟警察描述過第二個人的長相了，可惜，宿舍門口的監控並未拍到，與她描述相似的。
他們也逐個樓層確認過，找出過三四個相似的背影，但人家都有舍友作證，案發那天晚上沒有離開過宿舍。
“難道，我真的見鬼了？”賽娜這個時候也開始懷疑自己，“湘莉，是真實存在的嗎？”
“不知道，反正在盧笑笑日記裏存在過，但是這個學校貌似沒人見過。”淩耀客觀地表述著，“你這幾天還要去警局認人嗎？”
“嗯。”賽娜氣色非常差，黑眼圈已經垂到鼻頭了。“哎，煩死了，但是第二次見到的那個女生，跟第一次不一樣啊。”
“你多喝點熱水。”暖暖把熱水給人遞了過去，“也許精神壓力大，才會記不清東西，說不定，過陣子你就能想起來了呢？”
可是這個過陣子，在一個月後，又跳了一個。
這次，賽娜終於不是最後一個見到死者的了，畢竟死者是眾目睽睽之下，一躍而下的。
第三個死者，名為麥冬冬，也是曾經參與過食堂汙蔑事件的當事人之一，與第一位陶桃，第二位吳瓏搽均為好友。
這件事指向性太過明顯，因而，警方又把曾加侖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