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柏森和餘正元講解案情,和現在的線索、局勢。
在他們講解的時候,白洛向花映寒打招呼:
“小姨,好久不見,你又美了!”
花映寒很是漂亮,而且偏肉呼呼的,額心有一顆青色觀音痣,更是又添了幾分魅惑。
花映寒憤憤的瞪白洛一眼,沒有搭理他。
其他人也是無語,一直安分守己的白洛,怎麼忽然又奔放起來?
閆柏森很快將情況和他們介紹完,餘正元他們也有些無計可施。
大批戰鬥人員幾乎將這一片地域挖地三尺,但十字星第二支小隊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怎麼都找不出來。
最後還是卜術盧樂煙,找來了那些人丟下的裝備,進行了卜算。
那是一副撲克牌,盧樂煙取出一張撕成三片,長呼一口氣後又鄭重丟下,形成了卦象。
“花開絕崖,焚木成灰,困險境,但有困獸之鬥,逃出生天的意思。”
盧樂煙盯著三片撲克牌,有些拿不定主意。
白洛在旁邊看了一眼,就說道:
“不用梅花解,用米卦解,雀離鷹爪,再墜泥淖,是個死卦,不過中間會有波折。”
“他們恐怕已經脫離這片區域的包圍圈,但最後還是會被逮住。”
眾人茫然的看著兩人,他們大堆人馬還在搜尋,結果人家撕張撲克牌,結果就都知道了?
盧樂煙咬了口手裏的黃瓜,憤憤的瞪著白洛:
“既然會解,為何總等我起卦?”
盧樂煙就感覺白洛是故意和她顯擺,打她臉的。
白洛無奈解釋:
“我隻善解卦,其實起卦不好,起卦要心靜心誠,毫無雜念……或許這就是善易者不卜,善戰者無名。”
白洛差點透了自己的底,而後又強行挽尊,隻引來盧樂煙、花映寒等人的撇嘴唾棄。
小姨輕哼一聲:“滿心齷齪,滿肚壞水,起卦當然不準。”
一身西服的丁目真也是打量白洛一眼:
“你麵相、身相有些奇特,乃天傾地覆的亂命之格,你起卦自然也不準的。這種命格,要麼慘死早夭,要麼終成一害,禍亂一方……”
嗖——
不等丁目真說完,白洛甩手就是一張撲克牌,向他嘴巴削去。
“小丁丁不會說話就閉嘴!”
丁目真冷哼,一掌拍開撲克牌,撲克牌擊穿指揮部的迷彩雨布,飛了出去,看的人眼皮一跳。
讓人無語的是,兩人緊接著又打了起來,不過隻幾個回合,丁目真就被白洛踢了一腳。
餘正元趕緊攔下兩人,道:
“大敵當前,你們就別打了,留著力氣對付敵人吧。”
丁目真拍了拍胸口的鞋印,憤憤的瞪著白洛,顯然有些不服氣。
盧樂煙還在一旁看著那個卦象,白洛也湊了過來,道:
“別想了,用腦過度容易禿頂!”
嘭!
盧樂煙將手裏的黃瓜向白洛砸來,不過被白洛一把抓住。
“你才禿頂,你全家都禿頂!”
盧樂煙幾乎被氣到爆炸,白洛卻是冷笑一聲,聞了聞黃瓜,嘀咕道:
“味道好像不大對啊,為何有些酸鹹味?”
盧樂煙直接炸了,尖叫著就要和白洛拚命。
“停,我忽然發現這卦象有問題!”
白洛忽然大叫一聲,順利的轉移了盧樂煙的注意力,盧樂煙也一下看向卦象,咬牙切齒道:
“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跟你沒完!”
白洛咳嗽一聲:“這個卦象,雀離鷹爪,再墜泥淖就有些問題,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無論是被鷹抓,還是墜泥淖,都是因為利益。”
“泥淖,利益,鳥為食亡……他們入泥淖是為了什麼?我知道了,郭明逸!”
白洛忽然眼前一亮,向閆柏森低喝:
“快找找郭明逸那兔崽子下落,第二支小隊沒有離開,恐怕是去找郭明逸去了。”
“這個蠢貨,還想驅狼吞虎,其實就是引狼入室,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