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迎雪將信將疑的點頭,倒是林然拉著她離開:
“媽,你被那混蛋坑的還不夠嗎?對他就不能有絲毫心軟,否則遭罪的還是你!”
張剛還要叫喊,白洛一下捏下了他的下巴。
白洛的確也沒怎麼為難張剛,拎著他來到一個公園的水池旁,直接將他的頭按了進去。
張剛拚命掙紮,不過胳膊腿都被劉猛帶人按住。
足足掙紮了半分鍾,張剛的動作就慢慢的減弱了。
又半分鍾過去,張剛胳膊腿隻微弱的撲騰著,幾乎沒了什麼力度。
白洛將他拎出來,丟到旁邊草地,張剛微睜著雙目,嘴裏不停冒著髒兮兮的池水。
“這才一分鍾就不行了呢,身體不怎麼樣啊,馬上還有兩分鍾呢!”
張剛渙散的雙眼,立馬聚焦了,爬起來就要跑,不過被劉猛一腳踩住。
“咳咳咳……我……咳咳……”
張剛一邊咳水,一邊想說什麼,不過白洛根本不給他機會,再次將他按進了池子。
張剛又掙紮起來,這次堅持了二十秒,就掙紮不動了。
四肢如剝了皮的青蛙,過幾秒就抽搐一下。
白洛看著手表,一分不含糊,足足過了兩分鍾,這才拎出了張剛。
張剛都沒氣了,肚子鼓鼓的躺在草地上,眼中也都是白眼。
“快醒醒了,才兩分鍾呢!”
白洛粗暴的在張剛青蛙一樣的肚子上踩了踩,大口的池水噴了出來,白洛和劉猛趕緊躲開。
張剛劇烈咳嗽,嘔吐,四肢還在抽搐:
“咳咳,我……我錯了……咳咳……”
張剛艱難的說道,隨後他就聽到了讓他絕望的聲音:
“馬上三分鍾了,希望你能堅持住!”
“我,不……”
張剛真的快絕望了,四肢並用的,就要爬開,不過被劉猛一腳踢回。
張剛氣都沒喘勻呢,再次被按進池子裏。
第二分鍾,張剛還不時掙紮一下,最後一分鍾,他根本沒動靜了。
一秒不差的三分鍾,白洛將他丟到了草地上。
白洛又故技重施的在張剛肚子上踩著,不過這次,白洛踩一腳,張剛嘴裏冒一股水,並未蘇醒。
連踩了十多腳,張剛肚子都被踩癟了,人還是沒蘇醒。
“不會弄死了吧?還得救,真麻煩!”
白洛無語,讓他救這種人,他還是不樂意的,就向劉猛道:
“給他扇醒!”
劉猛點頭,上去啪啪啪就狠抽了起來,連抽了十多耳光,張剛終於咳嗽起來。
張剛咳的肝腸寸斷,足足咳了兩三分鍾,白洛這才道:
“以後還找林然她們娘倆嗎?”
“不……不找了……”
張剛聲嘶力竭的說道,白洛這才想起,他下巴被自己下掉了。
白洛給他下巴推上,又丟了兩遝錢,並笑道:
“可以找的,下次隻要你能撐過四分鍾,我給你十萬。”
白洛帶劉猛走了,不過還是頭也不回的說道:
“給她們娘倆報個平安,並且好好跟她們告別一下,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張剛虛弱的說道,生怕白洛回來,再淹一次。
良久,張剛看著地上的兩遝錢,狠狠的砸入小池子,聲淚俱下的哭了起來。
白洛知道被淹死的痛苦,其實那幾分鍾很漫長,很漫長。
無盡的黑暗,絕望,給你足夠的時間,慢慢體會生命一點點的流逝。
如果是一刀子捅死,被車子撞死,其實都很快,體驗感不足,所以威懾也不足。
這也是那些酷刑排行榜中,沒有斬頭的原因,反而都是慢慢折磨的才上榜,比如腰斬、炮烙、淩遲、烹煮。
包括五馬分屍,其實人也是慢慢死掉的,要知道哪怕用利刃剁去人的四肢,都非易事,更何況用牛馬生生拽掉。
實際操作,並不是電視上那麼幹脆利落。
可能拉扯一下,隻是扯掉了腳腕、手腕,這並未達到技術要求,隻能繼續扯……
哭了好一會,張剛見遠處有人來,就趕緊跳進池子,將砸進去的錢都撈了出來。
白洛又來看望林然和林迎雪,陪她們說了會話這才離開。
不過剛來到小區外麵,一個不速之客忽然出現,上次剛見過不久的二叔,白敬堯。
這次見麵,依舊沒那麼多噓寒問暖,白敬堯隻是平靜的說道:
“這個周末就是你爺爺的八十大壽了,你最好一起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