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隻得解釋道:“事出有因,你別亂說!”
苗珊氣鼓鼓的,很是不忿:“你肯定一直就想親她,才會那麼毫不猶豫,你還想狡辯?”
白洛頭大:“那邪祟侵入徐穎體內了,我先前醞釀了一口純陽之氣,親她是為了度入這口純陽之氣,逼出邪祟。”
苗珊有些不信:“真的?你不能拍出一掌,或者跟電影裏這麼一指?”
苗珊比劃著劍指,看的白洛腦門冒汗:“以口度入,效果最好,你少看點電視!”
苗珊哼哼著,沒再糾纏這個問題,問道:
“那我們怎麼辦?”
白洛陰沉道:“先把徐穎弄醒,問問她情況,看她在哪弄的這手鏈!”
苗珊一下柳眉倒豎:“你又要親她?”
白洛渾身惡寒:“弄醒她簡單,不用親了。”
白洛輕拍了徐穎臉蛋幾下,徐穎就幽幽轉醒,滿臉迷茫:
“老板,我……嘶……我怎麼在這?”
徐穎表情痛苦,被邪祟附體,她意識時斷時續,猶如夢中,所以醒來後會有錯亂感。
白洛先和她閑聊一會,等她回過神,才問起手鏈的事,讓白洛意外的是,這手鏈,徐穎也想不起來在哪弄的。
白洛表情凝重:“看來敵人還是有些道行的,竟然這麼不著痕跡的就控製住你!”
徐穎顯然想到了先前對白洛做的事,臉頰猛的一紅,而後又滿是愧疚道:
“對不起老板,我不是真的想害你……”
徐穎著急解釋,眼淚都下來了,白洛擺手:
“我知道的,你不用多想。”
白洛沉默不語,兩女也大眼瞪小眼,靜靜坐在旁邊。
過了好一會,白洛才說道:
“你們不用過於憂慮,他們是衝我來的,不會傷害你們,現在我先煉化這個邪祟,控製住他。”
白洛有些遲疑,而後才向徐穎道:
“為了盡快找到暗中敵人,我煉化這邪祟後,可能還要他對你附體,這樣才能接受一些指令,不過你放心,他不會再傷害你!”
徐穎點頭:“可以的,老板。”
白洛躲在休息室,布置了一些符紙和雷引,就收拾那手鏈裏的邪祟去了。
苗珊和徐穎乖巧的出去,不再打擾白洛。
不過剛走到門口,苗珊就氣鼓鼓的說道:
“你先前的事情都想起了?”
徐穎臉頰有些紅:“沒,隻想起來很少一部分。”
“嗬。”
苗珊不屑冷笑,讓徐穎臉頰更紅了。
白洛中間還出來幾次,因為藥廠的試產不能停下,試製一批藥材後,就要重新調整。
白洛兩頭忙,一直用了一天時間,這才將那個手鏈裏的邪祟煉化,掌控。
本來就很是黯淡的黑霧,此時更是虛幻的要看不到了。
起初白洛還想讓黑霧附體自己,但這邪祟對他非常懼怕,幾次附體都失敗了。
最後白洛還是將徐穎喊到了辦公室,重新給她戴上了手鏈。
手鏈材料特殊,有些像玉石,但又有些像骨質,外麵鑲著一些古銀花紋,有些古樸。
白洛緊緊的盯著苗珊,那團極為微弱的黑氣,果然對苗珊附體了。
徐穎表情怪異道:
“它說,它很虛弱,要歇一會。”
白洛無語:“我都沒說累呢,它怎麼這麼累?”
徐穎道:“它說它差點被你煉死了,元氣大傷,現在附體非常困難。”
白洛也一下明白,為何幾次都對自己附體失敗,自己魂魄肯定太強,邪祟難以施加影響。
白洛問道:“它收到新的指令了嗎?”
徐穎緩了緩,點頭:“嗯,他說今天晚上讓我帶著你去一個地方。”
白洛利用徐穎,和邪祟交流一番,而後也有些遺憾,邪祟神智不全,並不像電視裏演的那樣無所不能。
甚至他連他背後的人是誰都說不明白,這邪祟更像一隻狗子,暗中人以邪法培養他,喂食精氣血魂,它依命令幫人辦事。
至於邪祟和背後之人的傳訊之法也很簡單,邪祟被切割了一部分,被煉製在一個木人偶裏。
它背後的人隻要和木人偶說話,邪祟這邊就可以收到。
白洛給徐穎兩個護身符,其中一個玉牌吊墜,掛在脖子上,威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