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的座位靠近走道,此時被一個漢子霸占。
鍋蓋頭,大金鏈子,滿臉橫肉。
而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長裙美女,正扭頭看著窗外。
這鍋蓋頭正在對美女喋喋不休的套近乎,肥胖的身子,幾乎都壓了過去,將滿是褶子的腦袋湊了上去:
“美女,到哪下啊,加個好友吧,到海市請你吃飯!”
“美女別這麼高冷嘛,就海市那地方,我都混了十幾年了,到哪誰不給我彪哥一個麵子?”
美女一直環抱雙臂,倚在靠背上,漂亮的臉頰,也滿是不耐,顯然被這鍋蓋頭煩的沒辦法。
“哎,兄弟,讓一下吧,這是我的位置!”
白洛拍了拍鍋蓋頭肩膀,誰知鍋蓋頭隻是回頭掃裂他一眼,就不再搭理他,而是繼續跟美女套近乎:
“美女,咱們這麼有緣,認你做妹妹怎麼樣?以後在海市,我罩著你!”
“你不拒絕,這就是同意了啊!”
“好妹妹,喜歡喝酒不?下了車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咱們不醉不歸!”
不得不說,這鍋蓋頭臉皮真是賊厚,人家就差把惡心寫臉上了,這廝依舊舔著臉套近乎。
“哎,讓一下,這我的位置!”
白洛又拍了拍這個鍋蓋頭,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旁邊,餘正元、花映寒、丁目真等人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距離都不遠。
他們見到白洛位置被霸占,也都好奇無比的看了過來。
丁目真笑道:
“活該,這倒黴孩子,讓他天天壞事做盡!”
丁目真和白洛年齡差不多大,不過從遇到白洛後,每次都要被白洛欺負,心中積壓的怨氣可不少。
花映寒也是麵帶微笑:“挺有意思的,看他怎麼辦吧,大概這就是惡人還要惡人磨!”
雖然她也知道鍋蓋頭大概要倒黴,不過看到有人惡心白洛,花映寒還是莫名的想笑。
盧樂煙也是滿眼八卦之火,幾乎噴湧而出,她趴在椅背上,伸著頭看白洛和這個鍋蓋頭對峙。
“嘿嘿嘿,好,那大哥趕緊揍他,給他臉打腫,讓他天天叫我小驢!”
盧樂煙揮舞小拳頭,興奮的不行。
這邊,再次被拍了一下的鍋蓋頭很是不忿,惱怒回頭:
“啥?這你的位置?寫你名字了?趕緊給我滾開,再敢煩我,腦袋給你揪掉!”
鍋蓋頭倆眼一瞪,凶威很盛。
特別是他肯定長期酗酒,眼珠子發紅,都是血絲。
白洛就是再好的脾氣,被人指著鼻子罵,也要生氣了。
白洛臉上笑容收斂,再次拍打,而且用了些力:
“我再說一次,給我讓開,這是我的座位!”
漢子頓時暴怒而起:
“湊你釀的,不開眼的狗東西,敢壞我好事,我弄死你!”
鍋蓋頭凶性大發,揮拳就向白洛臉上砸來。
啪!
白洛抬手就勾在這漢子脖子上,漢子一個踉蹌,差點撲倒。
白洛冷笑:“再敢胡攪蠻纏,下次就不是抽脖子了!”
鍋蓋頭怒極:“小畜生找死!”
鍋蓋頭咆哮一聲,再次衝來,不過白洛一腳給他踹的就在地上坐著。
而且白洛用的力量非常講究,這一頓之下,漢子滿臉扭曲,感覺腸子都要打結擰斷了,疼的厲害。
白洛冷笑:“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是在哪裏撒潑耍橫都好使!”
旁邊那美女早就回過頭,見鍋蓋頭吃癟,一屁墩坐地上,也是一下就笑了起來。
漢子凶性羞怒無比,竟摸出一把陶瓷刀子,向白洛捅來:
“小子,我今天不給你放點血,你就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人群驚呼連連,這邊的打鬥,早已吸引整個車廂的人注意。
白洛依舊冷笑:“嗬,還帶著家夥呢?”
啪!
白洛一巴掌抽了出去,鍋蓋頭慘叫一聲,翻滾出去,半天沒爬起來。
“小雜種,你死定了,知道我是誰嗎?外灘彪哥,下了車勞資將你大卸八塊,剁了喂魚!”
雖然被打的慘,鍋蓋頭依舊嘴不輸。
白洛坐在美女身旁,一腳踩在鍋蓋頭臉上:
“威脅我呢,那我下車就要看看,你怎麼將我大卸八塊!”
白洛此時也被弄出了火氣,一腳將胖子踢飛出去,沿著過道滑了好幾米,撞在車廂盡頭的門上,這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