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形勢依舊愈發危機,瓊斯已經被錘的嘴裏吐血,白洛也和他們硬拚幾招,嘴裏腥甜,顯然引動了傷勢。
花映寒著急大喝,但她已經陷入重圍,也是鞭長莫及。
就在這時,霧氣中傳來大喝:
“餘老鬼,姓白的,死了沒有?還喘氣嗎?”
聲音猶如奔雷,仿佛響在耳邊,一聽就是聶天雷。
“白隊長,於隊長,你們在哪?”
慕瀧月清脆的聲音也跟著傳來,猶如江南水鄉,佳人泛舟清唱,聲音嫋嫋悠長。
餘正元提氣怒吼:“聶莽夫,快來,撐不住了。”
也許是徐繼昌見久戰不下生氣了,又或許是徐繼昌年老體衰後勁不足了,跟餘正元打了一會後,竟然喊來兩個厲害弟子圍毆餘正元。
此時餘正元也是被打的很是狼狽,渾身腳印子,頭發都糊了一塊。
白洛雖然沒有回聲,但卻掐了個手印,指點向先前布下的五行八卦陣。
陰陽魚迅速旋轉起來,一個光柱穿透濃霧,緩緩向高空升起。
“白,還是你厲害,這簡直就是燈塔!”
瓊斯感慨,被白洛手段震驚,他無法想象,那個粗糙大陣就是塵土刻畫,丟了些樹枝、石塊等物而已,怎麼就能發光?
剛剛他用汽車大燈閃耀濃霧,好像都沒有這光柱照的遠。
而且這光柱的光,是緩緩升起,很是邪門,完全違反了正常的物理定律。
這邊,見白洛他們援軍要到,白果廟眾人都玩起命來,想迅速拿下白洛他們。
他們咬牙苦撐,也不和敵人硬拚了,隻艱難遊走。
終於,一聲怒喝如奔雷炸響:
“小雜魚們,你們爺爺來了,受死吧!”
聶天雷魁梧的身子一躍十幾米遠,瞄準最厲害的徐繼昌就衝了過去。
砰砰——
聶天雷如炮彈一樣,逼著徐繼昌和他碰拳,徐繼昌悶哼一聲,被震退數步,陰沉的盯著聶天雷。
另一邊,慕瀧月低喝,軟劍出手,如匹練籠罩,飛快的將白洛周圍的人都給逼退。
丁目真、呂力、萬春風等人也都衝了上來,將白果廟的弟子都給衝散,錘的抱頭鼠竄。
“咳咳,沒想到啊,勞資這輩子也會被人圍毆!”
餘正元一屁股坐倒在地,氣喘籲籲起來。
花映寒和慕瀧月來到白洛身旁,擔憂問道:“你怎麼樣了?”
白洛身上幾個鞋印子,看起來也有些狼狽。
花映寒還掀開白洛衣服,隻見長長的縫合線,有血水殷出。
白洛笑道:“小姨不用擔心,我沒和他們硬拚!”
花映寒眼眶微紅:“都要炸線了。”
隨後她又咬牙,向徐繼昌衝去:“今天必須弄死這隻老狗,將他大卸八塊!”
慕瀧月啞然,看了眼白洛:
“花姐這是怎麼了?”
花映寒平時溫順如水,幾乎從來沒動過怒,此時卻幾乎暴走了。
白洛無語,尷尬的咳嗽一聲:“沒事,那老家夥先前辱罵花姨!”
援軍到來,白洛也鬆了口氣,關鍵時刻這些隊友果然如餘正元所說,很靠譜。
瓊斯愣了一下,嘀咕道:“他們辱罵花姨了嗎?我怎麼不知道?”
白洛斜了他一眼:“我們漢語的博大精深,你還要多多體悟!”
五局的援軍到來,先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白果廟眾人,立馬被錘的哭天喊地,狼狽不堪。
徐繼昌也怒了:“哼,天堂有路你們不走,地獄無門卻偏要闖進來,也罷,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本尊的厲害!”
徐繼昌手掐劍指,竟詭異的走了起來,時快時慢,時左時右。
“他在幹什麼?”
瓊斯開口問道,花映寒蹙眉:“周圍怎麼變得熱了?”
隻見周圍霧氣翻湧,竟隱隱透出紅光,仿佛有火焰在燃燒。
白洛伸出兩手,飛快的在空中劃了兩下,而後以劍指覆蓋雙目:
“思神煉液,道氣長存,天尊破障,眉清目明,開!”
瓊斯嘴巴再次張大,仿佛要脫臼一樣,因為白洛的兩隻眼睛,竟然發出璀璨的光芒,猶如汽車大燈一樣。
白洛在周圍打量一番,就皺眉:
“這老匹夫道行頗深,竟以周圍山勢,布置了一個南明離火陣,要煉死我們!”
這短短時間裏,瓊斯已經臉頰通紅,其他人也都是汗水漣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