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帕薩特車子,車窗全部落下,就在停車場最外麵,距離酒店前的噴泉並不遠。
聶天雷如鷹隼般的眼睛,冷冷的盯著呂子勳。
副駕上,坐的就是白洛,邪魅的向呂子勳笑著。
白洛都看呆了,很快他就意識到,這廝就是丁目真。
後排坐著餘正元和瓊斯,旁邊還有一輛車子,坐著慕瀧月、戚書民等人,也都打量著呂子勳。
呂子勳顯然也發現了他們的到來,冷冷的盯了回去。
呂子勳身旁,那幾個道宗人員,也都森冷的看了過去:
“這些朝堂走狗,鷹犬,早晚弄死他們!”
道宗就是陰陽家,除了在雷佘山損失慘重,這段時間聶天雷也如瘋狗一樣,盯著他們不鬆手,不時折損幾個高手。
現在道宗的高手,已經被消滅的有些後勁不足了,開始轉為防守,但顯然,五局依舊不打算鬆口。
這讓他們極為憎恨,恨不得將五局扒皮抽筋,挫骨揚灰。
丁目真假扮的白洛,並沒被那些殺機森森的目光嚇住,反而對呂子勳和道宗人員,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表情囂張。
護衛安保裏,白洛氣的牙根癢癢:
“湊,這個小丁丁,到處給我拉仇恨啊!”
忽然,白洛又有種不好的預感,今天的酒會,小丁丁會不會繼續頂著他的臉,再弄些幺蛾子?
白洛忽然有些不安。
白洛跟著呂子勳,來到一個宴會廳,從宴會廳外的海報上,他才得知這就會是關於一塊地皮建設的。
呂子勳要和其他一堆大建設集團談判合作。
宴會廳很大,裏麵被布置的也很奢華,不過剛到門口的時候,白洛和韓濤他們就被攔下。
連嚴振鋒都被攔下了,攔下他們的,正是道宗的人。
“你們留在外麵警戒!”
說是警戒,其實就是看門。
白洛、韓濤他們倒是已經習慣,但嚴振鋒等人卻是拳頭攥的哢嚓作響。
“這不可能,我們是呂少的護衛,你們憑什麼安排我們看門?”
嚴振鋒手下,有人低喝。
不過那個道宗的人員顯然心情不大好,飛快的探手,抓住了這個隊員的脖子:
“要麼看門,要麼死!”
其他隊員還想上來救援的,但這個道宗人員冷冷的掃了一眼,他們就集體止步。
因為這道宗高手,直接將這倒黴隊員的脖子捏的“哢嚓”作響,並且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
這隊員瞪大眼睛,兩腿不停蹬踏,卻是越來越無力。
最後,道宗高手將這個隊員隨手丟在地上,邁步向宴會廳內行去。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嚴振鋒怒目圓瞪,不過卻沒敢再發作。
他也知道,呂子勳和這些道宗人員,是合作關係。
甚至,連呂子勳都要聽他們命令。
韓濤幾人卻是看起了熱鬧,幸災樂禍起來,先前嚴振鋒可是很霸道,讓他們看門。
現在他自己也淪為看門的了,這讓他們心中莫名的快意,真是報應。
花映寒再次及時開口,滿臉委屈:
“嚴隊長,他們太過分了,這不是欺負人嘛!”
雖然沒指責什麼,但這句話威力巨大。
畢竟嚴振鋒對花映寒好感滿滿,甚至想展開追求。
花映寒都開口了,他不可能裝作沒聽到,肯定要放幾句狠話,展示自己的勇猛。
嚴振鋒立馬滿臉殺機:“小穎,你放心,今日之辱,我嚴振鋒一定十倍、百倍的討回來,哼!”
花映寒忽然又有些擔心:
“嚴隊,別衝動,那些人很厲害的,別跟他們起衝突,你是我們隊長,萬一受傷了可怎麼辦?”
那微蹙的眉頭,水汪眼睛裏的擔憂,讓嚴振鋒的心都化了。
他隻感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都想現在就進去和道宗的人決一死戰。
“思穎,那幾隻喪家之犬而已,聽說都要被人打殘了,我刻苦訓練十幾年,曾經是特種兵呢,一隻手就能消滅他們!”
嚴振鋒胸脯拍的啪啪響,看的花映寒一雙美目裏滿是崇拜,不停點頭:
“嗯,我相信嚴隊長,一定是世界上最勇敢,最厲害的男人!”
嚴振鋒虎軀一震,雙眼幾乎噴出火光,此時就是丟他麵前一頭獅子,他都敢徒手生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