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白洛,連丁目真、餘正元、慕瀧月也都察覺到不對,仔細打量宋傾國。
宋傾國趕緊拿來紙巾,擦拭著身上的泥土。
“實在抱歉,從工地趕來太著急,也沒來得及換衣服!”
宋傾國滿是歉意的說道,白洛意外道:
“工地?哪個工地?”
宋傾國解釋道:“就是前幾天,呂子勳和華建他們那次拿下的項目,公司已經收回來,就要我宋家負責,現在都動工了,晚上出了點事情,我剛從現場回來!”
丁目真臉色凝重道:
“出人命了?”
宋傾國滿眼意外,不過還是難看的笑了笑:“你怎麼知道的?的確出了點意外,工地塌方了,估計得賠些錢!”
丁目真看了一眼白洛,白洛也開口道:
“你這事故看樣子不簡單,吃完飯,我和你去工地看看!”
宋傾國愣了一下:“啊?不用了白先生,都是小事,哪用勞煩你們!”
白洛搖頭:“我們也沒什麼事情,飯後正好當消消食。”
“而且,不去看看的話,我懷疑工地還要出事。”
見白洛說的慎重,宋傾國再次道謝,同意下來。
晚飯很是熱鬧,宋傾國給給所有隊員都敬了一杯酒,表達謝意。
“沒有你們,現在宋家可能就沒了,謝謝你們救了我,救了傾城,這恩情我宋家永遠銘記在心!”
最後,宋傾國拉著妹妹,又給所有人倒酒敬酒。
白洛笑道:“宋哥就別見外了,維護一方平安,本就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喝了幾杯酒,宋傾國也放開了一些,跟白洛他們聊了許多。
被抓走的煎熬,每日遭受審訊,又問了白洛他們一些關於呂家、道宗的事,眼中恨意浮現。
“道宗你不要考慮,自有我們對付,你隻要解決掉呂子勳就行了。”
白洛說道,怕宋傾國衝動,去找道宗麻煩。
不過宋傾國很是穩重,特別是父輩死傷差不多後,知道要通盤考慮:
“白先生放心,我不會衝動的,我要照顧好妹妹。”
飯後,白洛和丁目真、餘正元幾人向工地趕去。
路上宋傾國介紹了一下工地情況,原來這邊是一個拆遷小區。
那晚華建他們談判的項目,就是一個耗資數百億的高架橋項目,沿途肯定要有拆遷,就有十來個安置小區。
而這個在建小區,正是安置小區之一。
宋傾國也講了晚上事故的經過,一棟設計三十多層的樓房,正在建設地基的時候,忽然垮塌,壓死了兩個人。
白洛他們趕到工地,這邊還有些混亂。
工地上被拉了警戒線,工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小聲議論著什麼。
“這工地不能呆了,趕緊走吧,邪門的狠!”
“是啊,我聽說剛開工的時候,從土裏挖出一窩大蛇,而且還有一條蛇是兩個腦袋呢!”
“可不止這些,昨晚上的事聽說了嗎,胡建的老王,昨晚說夢到地基裏挖出一條黑龍,後來樁孔裏噴出好多血呢,今天他就病倒了,高燒不退!”
白洛他們來到工地,就感覺這裏氣氛不對。
那些工人都是眼底驚恐,不安,猶如受驚的羊群,不停的在周圍的黑暗中掃視著。
來到那處在建地基旁,隻見中間廢墟塌陷,鋼管、木板、混凝土等堆積在一堆。
宋傾國無奈:“我們這家公司資質非常好,工地技術、監理也都是按標準操作的,地質勘探也都沒問題,不知道怎麼就塌了。”
白洛打量一眼坍塌的地基,又爬上了旁邊的一台塔吊,塔吊還不算高,白洛很快爬了上來。
白洛居高臨下,在周圍打量一遍,就臉色凝重的爬了下來。
此時丁目真也拿著羅盤,在周圍不停走著,仿佛在測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