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國有些頭疼,當真是一山不容二虎啊,這兩人第一次見麵,怎麼就隱隱的對上了?
旁邊,呂勁鬆和馮勇將卻是眼前一亮,敏銳的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火藥味。
吳斌坐下後,自顧自的拿起手帕,擦了擦和白洛握手的手。
看的白洛眉頭一皺,而後冷笑起來。
這廝三番五次挑釁拉踩,似乎想讓自己低頭臣服。
見氣氛不對,宋傾國趕緊給白洛拉開椅子:
“白先生,快坐!”
而後他又趕緊吆喝宋傾城:
“傾城,你別瞎玩了,白先生和吳先生初次見麵,還不大熟,你過來陪他們說說話!”
宋傾城趕緊過來,錯身而過的時候,宋傾國用眼睛瞟了瞟吳斌,宋傾城立馬會意。
她坐在了兩人中間,笑道:
“吳大哥,喝茶,沒想到你今天有空過來捧場,我和白大哥謝謝你!”
看著兄妹倆這麼為自己考慮,白洛也隻得端起酒杯,和吳斌示意。
吳斌端起酒杯,笑吟吟的看著白洛:
“一個大老爺們,不能總躲後麵,讓一個女人給你拋頭露麵吧?宋傾國將你誇上了天,看起來有些言過其實,沒什麼擔當啊!”
宋傾城臉色一下變得有些難看,著急的看向白洛:
“白大哥,我……”
白洛拉了拉她手腕,向吳斌笑道:
“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見諒!”
旁邊,花映寒看向吳斌的臉色也有些不善了,和馮勇將、呂勁鬆鬧矛盾罵街,其實他們都不知道白洛真實身份。
花映寒和白洛心裏都隻當做小事,根本沒往心裏去,而這吳斌明知白洛身份,還要強踩一腳,就讓人惡感滿滿了。
這時宋傾國拉著嶽起臨走了過來,嶽起臨是個老油條老人精,和稀泥的好手,所以宋傾國將他也帶了過來。
“哈哈,誰說一山不容二虎的,咱們這些青年才俊,哪個不是宰相肚裏能撐船,心眼子小了,能成事嗎?”
“來,一起喝一杯,咱們這叫強強聯合,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嶽起臨還沒坐下,就笑著舉杯,和幾人吆喝起來。
顯然宋傾國已經和他隱晦的提了白洛和吳斌不對付的事,這廝上來就扣大帽子和稀泥。
誰要再針對誰,那就是小心眼了。
宋傾城笑道:“嶽大叔,你都四十多了,哪還叫青年才俊,嶽聰哥都快大學畢業了,在過去,你都當爺爺了。”
嶽起臨尷尬的咳嗽一聲:“咳咳,傾城別拆我台,人家薑子牙七十歲才出山打天下,不知道男人四十一朵花嗎,我發育晚,還含苞待放呢!”
有這滾刀肉和稀泥,氣氛果然緩和許多。
但有馮勇將和呂勁鬆這兩人在吳斌身旁拱火,吳斌和白洛的衝突,也注定不是靠和稀泥就可以和過去的。
喝了幾杯酒後,馮勇將笑道:
“吳少,我這兩日在工地聽說,工地鬧鬼了呢,而且是這姓白的去驅鬼作妖,哦不,捉妖的呢!”
吳斌頓時來了興趣:“哦?還有這事?說來聽聽!”
馮勇將立馬向白洛冷笑:“姓白的,聽到沒有,吳少讓你說說你驅鬼的事,還弄的什麼大公雞,快說來給吳少助助酒興!”
給人助興喝酒,這和過去的戲子伶人有什麼區別?這不侮辱人嗎?
宋傾國已經得知白洛先前和呂勁鬆、馮勇將的矛盾,此時圓場道:
“都是一些小事而已,哪有那麼玄乎,你們不要聽那些工人道聽途說嚼舌頭根子!”
宋傾城也笑道:“就是,那些民工教育程度低,最是喜歡以訛傳訛。”
吳斌麵無表情的看向兩姐妹:“如果我非要聽呢?”
兄妹兩人一時語滯,宋家以前都無法和吳家相提並論,更不用說現在了。
宋傾國強笑道:“吳少,想聽的話明兒我再弄個局,再請你……”
吳斌忽然笑了起來,歎息道:
“宋家出了點事,脊梁骨都斷了嗎?喜歡到處巴結人認爹了嗎?認爹就算了,還認個外來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