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卻是不耐煩的開罵了:
“湊,沒長眼嗎?知道我這LV的旅行箱多少錢嗎?撞壞了你賠得起嗎?”
花映寒柳眉微蹙,看向這個油裏油氣的年輕小夥。
白洛將花映寒拉到身後,看向這小夥:
“是你自己撞上來的,還這麼凶?”
小夥隻有二十多歲,戴著棒球帽,不過能看出來裏麵的頭發染得是鉛灰色。
旁邊跟著一個紅發大美女,哪怕已經深秋,但衣著依舊很是火辣。
見白洛竟然這麼勇,這美女也是怒道:
“撞到人你還有理了?馬路是你家的嗎?好狗不擋路不知道嗎?”
白洛擼起袖子,準備動手削人,他奉行的原則,就是能動手,就不要吵吵。
暴力,有時才是解決一切問題最有效,最直接的方式。
瓊斯這時也冷笑著走了過來,笑吟吟的盯著這兩人。
花映寒看著溫順,但有時也很腹黑,在旁邊拱火道:
“這麼說馬路是你們家的?還好狗不擋道,你們走路不帶眼的嗎?”
花映寒有些遺憾,若是盧樂煙在這就好了,絕對能給他們罵的找不到北。
那美女直接跳腳,上來就要拽花映寒:
“你這個濺人,說誰走路不帶眼呢?”
不過她直接被瓊斯抓住了胳膊,瓊斯滿臉絡腮胡,很是人高馬大,沒扣完的紅色格子衫,露著發達的胸肌。
他用另一隻手將墨鏡折到腦袋上,丟開了美女,又拎住了這小夥的衣領。
瓊斯可是世界頂級的雇傭兵出身,直接將小夥提的雙腳離地了,藍色的眼睛,也是異常有壓迫感。
“你要幹什麼?你撞了人還想打人?信不信我這就打電話報井?”
那美女立馬有些驚慌了,上來拍打著瓊斯的手臂,想解救男友。
而周圍人群,也發現了這邊衝突,都好奇的圍了上來。
就在這時,兩個中年人拉著黑色行李箱走了過來。
“你們都是加勒比公主號的旅客吧,咱們接下來的十來天要同船旅行了,何必動手呢?”
“是啊,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千萬別傷了和氣。”
兩個中年人穿著正裝,臉上帶著彬彬有禮的笑容,讓人一看就很有好感。
那小夥已經被瓊斯威懾住,此時迫不及待的做了下坡驢,掙脫了瓊斯,就拉著行李箱後退。
“哼,這次看在兩位大哥的麵子上,就饒你們一次,不過到了船上,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讓你們回不了海市!”
當然狠話還是要撂幾句的,見離的遠了,這小子還配上了抹脖子的凶狠表情。
“神經病!”
白洛隻嗤笑一聲,都懶得搭理他。
倒是這兩個中年男子,讓白洛多看了幾眼。
出來遊玩,誰還穿的這麼板板正正,西服皮鞋領帶夾,連頭發都梳的一絲不苟?
而且兩人脖子上,還掛著單反相機,又長又大的鏡頭,哪怕一個外行也能看出不簡單。
不過這兩人也隻是禮貌的和他點頭,就向棧橋走去。
終於,登船的時間臨近,棧橋上也擠滿了遊人。
好巧不巧的,白洛又遇到了先前那對蠻橫小情侶。
或許是從剛才的壓迫感恢複過來,小夥又支棱起來,他上下打量白洛兩眼,撇嘴道:
“渾身上下也沒幾件名牌,定的是個內艙房吧?”
而那美女則是晃了晃手裏的金色船票:
“陽台房,看到沒?你們內艙房的人往後靠靠,來這麼早又不能上船,盧瑟就要有盧瑟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