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時,白洛還將窗簾都拉上,屋裏的燈也都給關上。
黑暗中,田妙兒登時就“嗚嗚”起來,仿佛在抗議,在咒罵。
一行人向餐廳行去,白洛身後,花映寒、江媛、駱曉涵她們都無語的看著白洛,她們早就看出白洛不是那種下作貪色之人。
先前根本就是故意嚇唬田妙兒,但田妙兒不知道這些啊,都要被嚇哭了,再也沒了先前的刁蠻。
“留她自己在屋裏,不會出事吧?”
花映寒有些不放心,白洛笑道:“能出什麼事,就算掙脫了繩子,這茫茫大海,她還能遊回去嗎?”
“這姑娘野性難訓,不給收拾服帖,以後不知道要惹多少麻煩!”
花映寒撇嘴:“就不怕把她征服了,她賴上你?”
白洛無語:“賴上我?她不恨死我就好了,怎麼可能賴上我!”
花映寒嗤笑:“女人的心思,你怎麼會懂!”
來到食堂,他們豐盛的吃了一頓,而後才返回。
打開屋門,眾人就聽到了房間裏有窸窣的響聲,還有哼哼聲。
白洛打開燈,也是嚇了一跳:
“小闊愛,你怎麼跑桌子底下了?”
隻見田妙兒已經從沙發上掉下來,在地板上蠕動,她顯然想找什麼東西,割開身後的繩子。
然而白洛綁的很結實,先前又黑咕隆咚,她根本弄不開。
“嗚嗚嗚……嗚……”
田妙兒不停哼唧,但被白洛粗暴的提起,丟回了沙發。
仔細一看,那精致的臉頰已經有淚痕。
白洛低著身子,在田妙兒耳邊輕聲道:
“服氣沒有?”
田妙兒“嗚嗚”,不過能聽出還是很不忿。
白洛笑了笑,把玩著她的秀發,而後一路向肩膀和身子輕撫:
“旅途漫漫啊,但接下來就有樂子了,這小腰,這小腿,一輩子不下船我都願意啊!”
“在海上漂個幾年,回去娃兒都滿地跑了,嘿嘿!”
白洛的指尖似有似無的觸碰著田妙兒的身子,讓田妙兒不停顫栗。
她嘴裏的嗚咽聲,也從憤怒,變成了無助。
“這麼漂亮,真是讓人心動,迫不及待,嘿嘿!”
白洛抓住了她的腰帶,想要解掉。
田妙兒的嗚咽聲一下變成了哀求,腦袋也搖的和撥浪鼓一樣。
白洛甚至看到了田妙兒白皙的臉蛋,有淚水劃過。
“想叫你就叫吧,不然就少了些趣味。”
白洛拔掉田妙兒嘴裏的毛巾,田妙兒迫不及待道:
“你放開我!”
白洛無語,擦掉了她臉上淚痕:“你不是不服嗎?我為什麼要放開你?”
田妙兒幾乎咬碎了銀牙,想躲開白洛的手,但還是沒躲掉。
“我服了!”
田妙兒扭著脖子說道,不想看白洛那惹人很的臉。
白洛攏了攏她頭發:“不,你不服,還這麼硬氣呢!”
田妙兒回頭,用噙滿淚水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白洛,但這次卻是一句話也沒說。
畢竟對於一個要強的女人來說,說一遍“服了”已經足夠羞恥。
這就像臣服,尊嚴被摧毀,一次足夠了。
“服了就好,這哭的雨帶梨花,真是我見猶憐!”
白洛解開了田妙兒的繩子,然而田妙兒卻是猛的躍起,抄起茶幾上的水果刀,就向白洛脖子劃來。
身子輕盈,動作矯健,如驚鴻一瞥。
但,白洛早有防備,身子一仰,躲過尖刀,而後探手捉住田妙兒的胳膊,再次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白洛捏著她手腕一扭,水果刀就掉落下來,被白洛踢飛出去。
“嘿嘿,我就知道你沒服,說謊可是要受懲罰的哦!”
啪啪!
白洛向田妙兒某個部位狠狠來了兩巴掌。
田妙兒身子繃緊,咬牙切齒的咒罵尖叫,然而掙紮半天,還是被白洛死死按住,讓她沒了力氣。
“哼,這次服了沒有?”
“服了。”
田妙兒再次說道,羞恥感再次從全身遊走一遍。
“如果再說話不算話,下次懲罰隻會更嚴重,明白嗎?”
白洛放開田妙兒,田妙兒坐起,死死的瞪著白洛,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白洛絕對被淩遲一百遍了。
不過她此時也明白過來,隻靠武力,她根本不是白洛對手。
最後,她隻得壓下心中怒火和羞恥,沒有動手。
“我餓了!”
田妙兒憤憤說道,白洛無語:“去餐廳吃飯啊,這遊輪上幾十家飯店,各大菜係都有,還能餓到你?”
田妙兒氣鼓鼓道:“我沒錢了。”
白洛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沒錢了?那你天天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