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痛讓他眼淚橫流,在地上不停蠕動,想要逃離,不過卻被這漢子死死踩住。
“小腳盆雞,咳咳……我歸順你大爺,有種殺了爺爺,啊——”
這漢子抓著郭義的另一根手指頭,又慢慢向後掰去,這漢子獰笑:
“還嘴硬嗎?放心,我一定不會一下折磨死你的,折斷十根手指頭,我還可以削掉你十根腳趾頭,可以挖出你兩隻眼睛,刨開你的肚子,慢慢扯出你的腸子。”
“嘿嘿,根據我們幾十年前的經驗,你最少還能活兩三天,你們這些蠢豬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呢!”
郭義怒吼著:“你們這些畜生,呸,啊——姓白的,我湊你大爺,你這個不靠譜的王八蛋,疼死爺爺了,啊——”
隨著手指頭不停被向後掰去,郭義也不停哀嚎怒罵,最後連白洛都罵上了。
白洛無語,幹脆咳嗽一聲。
那漢子猛的一驚,機警的回頭:
“誰?”
一把匕首,也飛快抓在了他手中。
噗!
不過一把飛刀,直接劃破了黑夜,紮在了這漢子手腕上,這漢子立馬慘叫一聲,痛苦的彎下了身子。
白洛向木屋裏走來,這漢子咆哮一聲,又向白洛衝來,那匕首也跑到了他另一隻完好的手裏。
不過他剛衝到白洛麵前,就被一腳踹飛出去。
白洛上前拎起這漢子,捏住了他的手。
“啊——不……不要……啊——”
殺豬似的慘叫再次響起,白洛手上逐漸用力,這漢子的手也被攥的扭曲起來,而後骨頭碎斷的聲音密集響起。
幾息後,白洛竟如攥橙汁一樣,將這漢子的手鑽成了一團爛肉,血水流淌而下。
這漢子疼的都翻出了白眼,額頭大汗淋漓,白洛不屑道:
“你們腳盆雞,還真是脆弱,這就堅持不住了?”
砰砰——
白洛一腳踢碎這漢子膝蓋,這漢子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嘴裏帶著血水嗚咽道:
“別……別打了……我臣服!”
見狀,郭義驚喜大笑:
“哈哈,打的好,哎呦……姓白的,你特麼終於來了,嗚嗚,你再不來我可能就堅持不住,要當叛徒了啊,嘶——疼死我了……”
郭義又是哭又是笑的,白洛也用匕首劃開綁著他的繩子,郭義一看自己翻到後麵的手指頭,又是哀嚎一聲。
“嗚嗚,我兩根手指頭都廢了啊,媽啊,我想回家了。”
郭義哭的很是無助惶恐,白洛無語:
“這跟手指頭還能治好,別嚎了。”
郭義立馬用袖子擦了把鼻涕和眼淚,驚喜道:
“真的?”
篝火下,郭義蓬頭垢麵,胡子拉碴,連皮膚都被成日風吹日曬,變得很是黝黑。
雖然沒了先前風光靚麗的模樣,街上的叫花子,可能都比他周正不少。
不過這樣也成熟了不少,不再那麼油頭粉麵,惹人厭煩。
“真的,忍著點!”
白洛抓著郭義這根手指頭,在他慘叫中,給掰了回來,而後白洛又捏了幾下。
“這些人被拿下,你也沒必要自己在這邊了,去我那邊吧,再過幾日,我們就能聯係到陸地了。”
郭義也顧不得手上的疼了,驚喜道:
“真的?我們能回家了?”
白洛點頭:“真的,前提是我們能守住島。”
郭義高興的又蹦又跳,破爛的衣服下,他身上也都是青一塊紫一塊,顯然剛才被揍的不輕。
白洛取出一個紙包遞給他:“把這裏麵的解藥兌水,給其他人喝了就都醒了,我還要去收拾山井那些人。”
郭義憤憤的給地上這漢子幾腳,道:
“這王八蛋呢?弄死嗎?”
郭義表情雖然有些驚恐,不過還是咬牙拿起了匕首,眼底凶光漸濃。
殺別人可能會有心理負擔,但殺這些腳盆雞,這負擔可以忽略不計。
白洛無語:
“隨你,不過我覺得,讓他們看著,我們這些人打敗他們正規軍,可能會更有意思!”
郭義眼前一亮:“對,真要守不住島再弄死他們也不晚,而且我覺得這些人可沒少幹壞事,應該把他們上交給國家,由國家進行審判,說不定還能審出些機密!”
郭義又憤憤的踢了幾腳,就找來繩子,把這漢子給綁了。
而白洛已經帶著田妙兒,向漆黑的密林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