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喊師父,你好意思喊,我還不敢應呢!”
白洛和他差的真有近百歲,誰知道徐繼昌根本不聽:
“這可不行啊,天地君親師,禮不可廢,否則就是欺師滅祖,師父你在哪,我這就找你侍奉左右,聆聽你的教誨!”
白洛趕緊否決:“你別亂來,好好在你的海市呆著……”
白洛還沒說完,就被徐繼昌打斷:
“師父,我在蘇市呢!”
白洛直接噎了一下,不過也很快明白徐繼昌的想法,他這次差點壯烈,讓徐繼昌坐不住了。
這是個狠人,重新燃起修道希望後,真的是放下所有,已經多次說要追隨白洛身旁,很是急迫,現在直接就先斬後奏了。
白洛看了花映寒一眼,有些無奈道:
“我在蘇醫附院。”
掛斷電話,花映寒已經兩眼咄咄逼人的盯著白洛,顯然是聽到了電話裏的內容。
“小姨,他也挺可憐的,現在隻想跟著我修行,老是拒絕他,這不跟殺了他一樣難受!”
花映寒氣鼓鼓的鼓著嘴,不過最後還是冷哼一聲:
“那你看好了他,再敢亂說話,亂看,我以後都不會再理你。”
白洛趕緊拍胸脯保證。
沒多久,穿著布衣戴著瓜皮布帽的徐繼昌就快步行來。
他身上背著一個布褡褳,腳下也是布鞋。
白洛也低聲道:“這家夥是真的洗盡鉛華重新做人了,一個隨從都沒帶,一身樸素布衣。”
花映寒掃了一眼,就冷哼一聲,扭過了頭。
“師父在上,弟子徐繼昌,給師父、師姑請安,慶師父榮立大功,凱旋歸來!”
徐繼昌一路小跑來到白洛前麵,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嚇了白洛一跳,趕緊去扯他。
“少來這一套,趕緊起來。”
徐繼昌卻是根本不起,認真道:
“弟子拜師學藝之心,堅如南山之石,禮數亦是發自肺腑,請師父明鑒!”
白洛無奈:“好好好,我明鑒了,你快起來!”
徐繼昌嘭嘭嘭的磕了三個頭,又向花映寒道:
“繼昌曾誤入歧途,多虧師父點醒,如今繼昌已洗心革麵,曾經不尊不敬不恥之行事,還請師姑寬宏大量,繼昌已知錯!”
徐繼昌又是長跪不起,花映寒也是愣了一下,不過終是女人麵嫩,羞惱道:
“你有話起來說,不要跪著。”
徐繼昌這才起來,恭敬的站到一旁,花映寒掃了他一眼:
“還有,我跟他不是一門,不用喊我師姑!”
徐繼昌躬身:
“師姑與師父現今同在五局任命,也算是車出同轍、燕歸同門,自然是當得起師姑稱呼的。”
花映寒也不想跟他較真,哼了一聲就不再說話。
白洛圓場道:“正好這會累了,咱們就先回去吧,晚上去看望林姨!”
徐繼昌還要上來扶白洛,白洛直接拒絕:
“你不用搞這些,我也會盡心教你,你比我大了百十歲知道嗎?”
徐繼昌卻是灑脫道:“道不分長幼,達者為先,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至於年齡,繼昌不在乎!”
白洛差點跳了起來:“我湊,我在乎啊,你退後點,和瓊斯套近乎去,他會的可多了,不比我差!”
徐繼昌乖乖後退,跟瓊斯並行,白洛這才長呼一口氣。
“好玩,這老頭挺好玩的!”
倒是田妙兒,好奇的打量著徐繼昌,直接被花映寒翻了一個大白眼。
回到家,白洛歉意的向袁氏道:
“丈母娘啊,這又帶回來一個,我晚上就去找個酒店安頓他們吧!”
袁氏卻是道:
“找什麼酒店,都在家多熱鬧,這麼大宅子,小鬆天天也不著家,平日就我跟你爸,太冷清了。”
田樹雲也丟下手機,道:
“就在家住,你們都是大功臣,在我田家住幾天,是給我田家麵子,放心住,說不定小鬆能沾點英雄氣,以後能出息點!”
等田菲下班回來,白洛就收拾了一些東西,向林然家趕去。
不過剛到林然樓下,劉猛就給白洛打了個電話:
“白爺,剛收到消息,郭明逸準備明晚就對林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