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看到,木牌上的符印有些已經崩壞,這代表先前已經被激發過。
黃至鄰回憶著剛才的感受,就說道:
“好像有人從後麵給我一拳,不過更痛一些,就像有一根釘子,釘入了腦殼……對了,這木牌忽然變熱,有些燙……”
黃至鄰仿佛想到了什麼,驚疑不定的看著白洛:
“伊博……我是不是……”
白洛點頭:
“不用多想,是有人偷襲你,不過問題不大,木牌保護了你,接下來我會解決他。”
黃至鄰有些錯愕,還想問什麼,不過林宗台等人趕來,詢問他比賽情況。
齊運受傷,黃至鄰就是他們所有希望了。
甚至整個賽場,都有不少噓聲,有人怒罵著,說黃至鄰有問題,小組賽跑那麼好,為什麼這次跑那麼差?
也有人說他居心叵測,故意跑這麼差,甚至有人大叫著要嚴查他,進行問責。
黃至鄰聽著那些議論聲,也是臉色複雜。
他一直看著記分牌,心中默默祈禱。
白洛看向了不遠處的史密斯,他一直在近處晃蕩,臉上滿是意外,驚疑不定的看著黃至鄰。
史密斯好像感應到白洛迫人的眼神,也看了過來。
史密斯眼神銳利起來,死死的盯著白洛。
白洛輕蔑的笑了笑,挑釁意味十足,史密斯臉上怒火升起,向這邊走來。
下一刻,白洛感受到靈魂上的一種疼痛,仿佛有一個什麼東西在腦殼裏炸開。
不過他不是普通人,這種程度的爆炸,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什麼影響,隻是微微一痛而已。
白洛眼睛一眯,看向史密斯,嘴角不屑更濃。
史密斯神情大變,甚至還轉身想走,不過被白洛攔在身前。
“你想幹什麼?”
跟史密斯一同來的,還有兩個黃皮膚麵孔,不過一開口白洛就知道一切緣由了,因為這兩個家夥竟然是腳盆雞。
兩個腳盆雞很是緊張的看著白洛,史密斯倒是還算鎮定:
“你想引起外交事件嗎?趕緊給我讓開!”
他死死的盯著白洛,甚至白洛又感受到腦殼微微一痛,不過連上次都不如,隻是如被蚊子咬了一下。
史密斯臉色愈發難看,不知道他一向無往不利的絕招,怎麼接連在這兩個大夏人身上失利。
白洛笑了笑:
“就這點計倆,也敢來大夏撒野?”
白洛隻是冷冷的盯著史密斯,但已經讓史密斯如墜冰窟,整個人都被巨大的恐懼籠罩。
最後,史密斯和那兩個腳盆雞落荒而逃。
來到遠處,兩個腳盆雞關切的詢問,史密斯隻羞怒道:
“哼,這隻該死的猴子的確有些能耐,不過這又如何?明日便在賽場上,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雖然白洛給他感覺好像有點恐怖,但白洛畢竟沒動他,這讓史密斯覺得,白洛是怕他,有所忌憚。
終於,第三組開始比賽。
所有人心都懸了起來,黃至鄰隻能和其他十七個人,爭奪那兩個名額。
仿佛是受到了伊博和黃至鄰、齊運接連出問題的影響,第三組的比賽成績都很不好。
黃至鄰進入決賽了!
黃至鄰長呼一口氣,無數的觀眾也都歡呼起來。
罵歸罵,但黃至鄰能晉級決賽,還是讓所有人歡呼,他們心中的期望,再次燃燒起來。
晚上,黃至鄰找到了白洛,他扭扭捏捏,白洛無語,再次給他進行了醫治。
“明天好好跑,不用擔心什麼!”
白洛給了他一張符紙:“貼身收好就行,無論比賽時出現什麼情況,都不要被幹擾!”
黃至鄰仔細收好符紙,又閑聊一會,就告辭離去。
第二天,一百米決賽,舉世矚目。
受傷的伊博也出線了,而黃至鄰的黃皮膚在起跑線上,是那麼的耀眼。
史密斯憎恨而厭惡的盯著黃至鄰,昨天白洛的目光,讓他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晚上都沒怎麼睡好。
雖然一天時間過去,但他心中的怒火,卻是更盛了!
白洛太過恐怖,他不敢去找麻煩,隻能好好在賽場上,羞辱這個黃至鄰,報仇雪恨!
不過黃至鄰隻不停深呼吸,調整自己狀態。
萬眾歡呼,怒吼著黃至鄰的名字,這是無數次出現在他夢中的場景,讓他鮮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