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青樓女子何曾見過這種架勢,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劉策撿起地上的衣服扔給兩人,轉過身去在一旁等待。
兩名女子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心中更是慌亂不已。
此時,侍衛們已經抬著兩箱銀子走了進來,足足有三千兩。
劉策瞥了一眼便讓侍衛抬到院子裏去了。
“大人,我二人隻是劉管家包養的女子,還望大人饒過我二人性命。”
“這所宅子裏還有沒有什麼其他貴重的東西?”
“回稟大人,我二人隻剩下一些珠寶首飾,再無其他了。”
劉策對珠寶首飾可沒什麼興趣,更何況那三千兩銀子足以將劉管家定罪了。
正當劉策轉身離去之時,一名女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大人請留步,小女子前幾日偶爾看到劉管家鬼鬼祟祟地將一樣東西放在佛像背後的暗格之中,不知道對大人有沒有用?”
劉策大喜,連忙來到佛像旁邊,用手摸索著。
不一會兒,一塊磚頭被劉策從牆上取下,一個黑色的錦盒赫然出現在暗格之中。
打開錦盒,一封信出現在劉策眼前。
劉策打開一看,心中頓時一驚,這封信可是非同小可,乃當朝左丞相胡惟庸的親筆信件。
原來劉管家返回臨安的路上動了壞心思,畢竟平日裏沒少以李德容的名號撈銀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將來有一天被李德容發現的話,這封信就是免死金牌。
劉管家知道李德容暗地裏也撈了不少,不過李德容行事小心,平日裏過得簡樸,此次貪汙案才沒有懷疑到他的頭上。
高誌雲也沒有想到來杭州的第一天就有如此驚喜,臉上禁不住浮現出一絲笑容。
“今日怕是要勞煩諸位大人在此多待一段時間了。”
高誌雲此話一出,就連張海、薑澤也十分不解。
“韓永元。”
“下官在。”
“本國公命你即刻調動士兵,同本國公的侍衛前去查封李德容的宅邸,不得有誤。”
李德容哪會料到這樣的局麵,立馬跪倒在地。
“國公,下官一時失言,對張大人不敬,實在罪該萬死,還望國公饒恕。”
張海也以為高誌雲是為自己出氣,忍不住開口替李德容求情。
“國公,要不......”
高誌雲抬手打斷了張海,接著望了韓永元一眼。
韓永元哪敢再耽擱,轉身就隨劉策離開了包廂。
李德容的宅子並不大,就在臨安的南大街。
當劉策率領士兵進入宅子的時候,眾人正在夢鄉之中。
李德容的夫人正要發怒,一柄鋒利的寶劍已經抵在她的咽喉之上。
一個婦道人家何曾碰過這種場景,不一會兒便把知道的全招了。
韓永元立即安排士兵查找,枯井中,夥房中,床榻下,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
當一箱箱銀子搬到麵前的時候,韓永元徹底驚呆了。
他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宅子竟然可以搜出這麼多銀兩。
丁樂安仔細清點著,不一會兒便清點完畢,整整一萬兩白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