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輔寒聲說道:“姓莊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兒子明明就是你蠻不講理打成這樣的,你若是個男人,就應該承認這個事實。”
“我一直都說你兒子就是我打的,我還說了,我覺得他打得有點少了,你兒子就是個衣冠禽獸,你問問他敢不敢跟著我帶著你一起去找蘇裳當麵對質?”
小強的語氣和表情都充滿了嘲諷的意味,甚至在看陳偉哲的時候,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他們中間的空氣,似乎在這一刻被什麼凝固了一樣。
陳金輔雖然久經風霜,但是聽到如此令他感到震驚的消息,他也不知道在這一瞬間該說點什麼才好了。
根據他的經驗,再結合兒子現在臉上流露出來的神色,他已經預感到,這個叫做莊小強所說的話,應該是一個事實。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被打,居然是因為他做出了如此齷齪下流的事情。
他兒子在他心目中的形象,瞬間就崩塌掉了。
小強看著他們兩父子,冷笑一聲,對陳偉哲嘲諷問道:“怎麼?你不敢去找蘇裳對質嗎?你不是跟你爸說我蠻不講理嗎?你幾天前有膽子做那種卑鄙下流的事情,為什麼現在沒有膽子承認這個事實了?”
陳偉哲用怨毒的目光朝著小強瞪了一眼,臉上的肌肉在不斷地抽搐著。
陳金輔重重地哼了一聲:“我兒子能夠垂青蘇裳這丫頭,已經算是......”
小強右手抽出,對著陳金輔一指,暴喝一聲:“住口。”
陳金輔身後的兩個保鏢馬上就要上前。
而陳金輔也被小強這一聲暴喝嚇了一跳,他凝眉緊盯著小強,舉手製止了身後兩個人上前。
小強喝斥問道:“你哪裏來的優越感?因為你有兩分臭錢,因為你曾經幫過蘇裳嗎?哼!還垂青?!我呸。”
陳金輔的臉色已經變得非常陰沉起來了,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小強,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低沉著聲音說道:“小夥子,別這麼囂張,小心有朝一日,你要為你今天的這份囂張買單。”
“哼!我倒不在意以後的事情,我今天過來......”
他深深地看了看陳偉哲,然後邁開步伐,朝著陳偉哲走前了兩步,在距離他不過半米的地方站住腳步,臉帶寒霜,伸手在他身上慢慢地戳著,語氣陰冷地對他說道:“陳偉哲,如果再給我發現你接近蘇裳的話,我一定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就離開的,你臉上的傷,算是我給你一點教訓,蘇裳說不追究你的責任,那不是因為她還能夠把你當成是朋友一樣看待,她是還你爸的一份人情。”
跟著,他轉頭對陳金輔說道:“我們本來已經報警,你兒子因為你曾經幫過蘇裳,所以逃過了這一劫,要不然的話,我起碼送他進去裏麵待一段時間再說,所以,你給我記住,從此以後,蘇裳不欠你陳老板的任何東西了。”
“哼!我給蘇裳的幫助又......”
小強馬上打斷了他的話:“又怎麼樣?你還想要怎麼樣?沒有問題的,現在我可以馬上拉著蘇裳去報警,然後追究你兒子的刑事責任的,刑事責任,大叔,你懂得什麼是刑事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