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刺眼又溫暖,卻又無端的令人心底泛起絲絲寒意。
而此時的紮南集團的大廈已經被層層的警戒線所圍住,幾乎沒有什麼人,隻留下幾個零星的證人和麵色凝重的警察。周圍一片寂靜,徒留警車滴嗚滴嗚的聲響。
總裁辦公室內,血腥味彌漫著,一具男性屍體躺在地上,他叫羅興,是一個大學生,在差不多一個星期前的時候,他們宿舍突然開始了創業,並發展迅速的成為了數一數二的企業。
按道理來說,他們的關係應該非常好,畢竟集團全靠那三個人撐著,卻苟富貴不相忘的帶著另外兩個人一起管理企業。
可就是這種看上去友好和善的舍友、好兄弟關係,竟然發生了殺人事件。
總裁帝臨和死者助理發生了衝突,造成一人死亡,一人重傷。
據當事人說是那人想殺他之後反殺,這按道理來說最多就是防衛過當的事情,可就在問衝突原因時,他卻將卡牌說漏了,一時間,這起案件就和剛剛發生不久多人死亡事件扯上了關聯,瞬間讓警察提升了警惕,開啟了調查。
而隨著調查,曾經因為帝臨卡牌而被忽略的疑點也被全部找了出來,比如為什麼深受重傷卻能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醒來,比如死者死亡卻找不到他反擊用的工具,甚至——造成他深受重傷的工具又在哪呢?是所謂的卡牌嗎?
而在調查關於卡牌的連環殺人事件時,竟然順帶查出了集團短短時間內崛起的最主要的原因——偷稅漏稅。甚至,這都稱不上“偷”,可以說是完全沒交!
可偌大的集團,無數隻眼睛盯著,他卻能做的如此悄無聲息,這其中的手段要是讓其他人知曉,又是怎樣的混亂。
於是,帝臨從受害者變成了罪犯,所有相關人員都被帶去審訊,不過有幾個人,卻殺人逃跑了。
——
楠酮集團——也就是那個連環殺人案的現場。
一群人正有條不紊的搬運著屍體,打算送去屍檢,可這其中,有一個看著非常不專業的自稱實習的少年混在其中。
隻見她手裏白光一閃,她搬運屍體的手腕上閃過一個【偷】字,下一秒,一些小白光點就朝她彙集過來,而此人,正是餘九。
她來這裏算是臨時起意但又計劃縝密。
當她意外知道,殺人無法繼承對方的卡牌時,她就起了這個心思。
不過也多虧了若柳的計劃,她才能順利的順走那個帝臨的卡牌,也才讓她順利的混在了搬運屍體的隊伍之中。
而她之所以要混進隊伍,與她的卡牌運用條件有關——卡牌被他人拿在手裏,那不需要任何條件就能偷走,可如果在腦海裏,則需要與那人達成幾分鍾的肢體接觸,偷走的卡牌等級越高,所需時間越長。
而搬運屍體,正好滿足了這個條件,可以說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而計劃的順利,甚至讓她懷疑若柳是不是知道了她和鏡像的合作——一個關於卡牌互惠的合作。
畢竟她有個秘密,她的技能雖然能偷卡牌,但是卻隻能使用一些道具和一次性卡牌,而那些永久性卡牌,有巨大作用的卡牌,她卻用不了。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她的鏡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