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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於^文*學#樓{Www點WenxUelOu點cOM}且說童翼帶著林月白出宮,他兩個是真的出去玩去了,這皇帝也是人,也有要休息的時候,況且時常出來體察體察民情對政事也有助益啊。這天晚上林月白悄悄把皇帝帶回了家,安置在客院裏,林月白在屋子轉了兩圈,“子騫,你有沒有一種被金屋藏嬌的感覺?”童翼揚了揚眉,“就這也算金屋?就住在你家客院?”林月白無語一下,“那你還想咋地,我又不能帶你回我院裏,不把清寧嚇死才怪。”

童翼淡淡看他一眼,“我之前給你的那屋子呢?”“裝修呢。”林月白出去吩咐小廝送熱水來。童翼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修好?!”林月白唔了一聲,“最近才又修的,我有點想法……好了,不說這個了,總之委屈你先在這住一晚……”“哦,你呢?”童翼看著林月白的眼神很危險,大有你要敢走我就@#¥#@%¥@的架勢。

林月白腦補了一下@#¥#@%¥@的含義,一臉正色的看著他,“我的話當然也要留在這裏了,怎麼會放你一個人在這兒呢?”童翼白了他一眼,看見小廝把水都備好了,自去沐浴不提。林月白看著他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讓人被些酒菜,月色正濃,可以吃點宵夜什麼的。連樂答應了一聲就出了屋子,不想在院子門口看見了大爺,顯然林月岩也發現他了,就往院子裏看了看,嗯,亮著燈的,嗯,有情況。

連樂看著林月岩身邊也跟著人的,躊躇了一下,今個兒是怎麼了,都趕著這會兒來了。林月岩笑眯眯指了指皇帝住的那屋子對麵的客舍,連樂趕忙應下,按著二爺剛剛吩咐過的,再去準備。林月岩領著童遠往院子裏進,先就去了亮燈的那屋子,一進門就看見林月白坐在椅子上看著裏麵屋子發呆。聽見門口的動靜,林家二爺呆呆的轉頭,呆呆的看林月白,“哥,你怎麼……子清?!”

林月岩閃身讓童遠進來,林月白看著他倆默默捂臉。林月岩打量了一下屋子的擺設,唔,爺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嘛,“子清啊,你有沒有一種被金屋藏嬌的感覺?”童遠看了看林月白又看了看林月岩,“你還真敢說啊……我說子期,你不會是把他帶回來了吧?”林月白很惆悵的點點頭,“怎麼這麼巧,你們也來了?”“嘖,不知道明天爹知道了這事兒會是什麼表情。”林月岩笑的讓林月白直想揍人。

林家二爺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哥,你別烏鴉嘴了行嗎?

第二天早上,林月白起來的時候童翼已經出去了,二公子穿好衣服走到院子裏……他爹和林月岩幾個圍著院裏的石桌坐了一圈,老爺子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來,見到林月白就點點頭,“聽說你昨個被燙傷了?嚴重嗎?”“不嚴重,”林月白左右看看發現沒有自己的位置了,就乖巧的站在老爺子身邊,林源看了他幾眼,“今個兒晚上回來不?”

林月白就看童翼,皇帝清了清嗓子,準備發表言論報告行程,不想人老爺子根本不甩他,林源看了看兩個兒子,歎了口氣,拍拍衣服走人了。林月白就坐了下來,“今天去哪,大哥你們呢?”童遠微微一笑,“今個兒是個好日子,水溶在太白居請客,我們也去湊湊熱鬧。”林月白就看了眼他大哥,林月岩似乎有些無奈,如果必須在忠順王和北靜王中間選一個的話,那他肯定要選童遠的。

林月白看著他突然就想起個事來,“我之前見到水溶時他還跟我說對你是真心的,哥,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童遠一挑眉毛看林月岩,怎麼回事?林月岩頭上黑線亂滑,起身把林月白拖到角落裏,“你怎麼回事?”林月白看著他一副我為你好的樣子,“子清擺明了是想去找麻煩的,哥,你到底……唉,總之你和水溶這麼曖昧不清的我覺得不好。”林月白看著他氣得直笑,“我真不明白他到底哪得罪你了,你就這麼不待見他?”

林月白揚起頭來,“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他。”林月岩搖搖頭把弟弟拖回石桌那,童翼先開了口了,“一會我們去醉仙樓,在二樓找個好位子,能看到太白居那邊。”這醉仙樓是在太白居隔壁的,兩家酒樓之間競爭很是激烈,酒樓老板微微一笑,“這沒問題,我那正好有間屋子對著太白居最大的包房的,有什麼人光顧他們家生意看的一清二楚的。

林月白沉默了一會,“哥,我之前還在想是哪個傻瓜在太白居這個老店跟前又開了一家酒樓,原來是你啊?”林月岩淡淡看了他一眼,童遠就把林月白拍死了,童翼一挑眉毛,把弟弟和林月岩都拍死了。

水溶請客是在中午,林月白他們幾個在街上轉了轉,提前就去醉仙樓候著了,等水溶那邊客人到齊的時候,他們這邊菜都上齊了,已經開始吃了。這大夏天的,水溶那邊就沒關窗,童遠站起來把他們這邊窗也開了,一眼看過去對麵有些什麼人一目了然的,他就端個酒杯站在露台上,向著對麵打招呼,“這麼巧?”水溶坐在窗附近一眼就看到他,僵了一下,也端了酒杯出來敬了一敬,“是挺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