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檸點頭,“他叫劉藝,談不上認識,隻是見過一次,聽聞他在鍛造武器上極有天賦,在淮國名氣不小。”
“他為何會跑到北都城來?難道淮國已知曉此地戍守薄弱,想攻打此地?”
宥檸搖頭,“若想攻打,一早便攻打了,不會等到現在,將他潑醒。”
袁恒對著差役使了個眼色,差役忙提起水桶潑在劉藝的臉上。
劉藝悶哼一聲,悠悠轉醒,“你們再如何打我,我都是一樣的答案,我和周使沒關係!”
宥檸冷笑出聲,“劉藝,別以為你隱藏的好別人就不知道你是誰?你來北都到底有何目的?又為何與周使狼狽為奸?”
劉藝見有人認出自己,不由抬起頭看著眼前的人,然而他翻遍整個腦海,也認不出麵前的女子是何人。
然而,他腦中靈光一轉,“你是公主?”
宥檸搖頭,“非也,非也,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說出我提出的問題,你若是不說......”
劉藝將頭一揚,像一隻落魄而又驕傲的孔雀,“你如何對我,我都是一樣的回答!”
“很好!有骨氣!那我先給你講講接下來要玩的遊戲......”
宥檸拿過一張椅子,坐在劉藝麵前,十分不雅觀地翹起與袁恒如出一轍的二郎腿。
“我所知道沅朝最殘忍的酷刑便是人彘,可在我這,人彘那隻是最低級的酷刑,我要玩的酷刑不僅刺激而且漫長,讓你想死也死不了。”
“比如,扒皮抽筋,在你胳膊和腿上開出口子,抽出你的手筋腳筋,然後在你的後背開一道口子,削肉剔骨將你的皮分離,這個過程不會讓你死,但是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奧,對了,還有一個名字非常好聽,叫做“貼加官”,這個更有意思,用一張紙打濕貼在你臉上,然後逐一增加,直至你喘不過氣活活被憋死。”
“不過別擔心,我會救你的,不會讓你一次就被憋死,會讓你體驗無數次什麼叫做“貼加官”,我還有許多許多有意思的刑法,不然你先在這兩個中選一個如何?”
原本因為宥檸蹺二郎腿,而在一邊不斷懊惱是自己帶壞她行為的袁恒,被她的話驚的心中的懊惱頓時不見。
“嫂......嫂子,你這都是打哪學來的?這......這也太殘忍了!”
“殘忍嗎?五馬分屍怎麼樣?聽字眼就能明白什麼意思,劉藝,你自己選擇,我隻給你一炷香時間考慮,要麼選擇一個咱們玩玩,要麼我幫你選一個!”
“袁恒,點香!”
袁恒趕緊親力親為將香點燃,二人就這樣坐在劉藝麵前,宥檸繪聲繪色地給他講述各種酷刑的實施過程。
什麼腰斬,車裂,俱五刑等等,聽得差役們都不由的汗毛倒豎。
劉藝想忽略那該死的女人聲音,可那似玩笑的聲音卻不停地鑽入他的耳中,腦海中控製不住出現各種血腥畫麵,身上的冷汗出了一層又一層。
眼見著香越少越短,他額頭的汗已經開始大顆大顆地往下滴落,砸在地麵上發出清脆的“滴答”聲。
宥檸餘光看著他的變化,她就不信一向好騙的古代人能抗住這麼血腥的場麵。
當說到“竄天猴”的時候,劉藝終於忍不住雙腿開始發顫,香也已經燃盡。
宥檸站起身,“哎喲......看來你還是不想說,那你自己選一個,咱們倆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