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因為容易的事情,全國開始了嚴打和治理槍械行動。
就在寧夏要去找容老爺子的時候,安懷仁回到他自己的辦公室,從胡秘書的對自己的態度,他知道容易就是容家的嫡親,很可能就是那位的親孫子。
安懷仁想起了一件事,是他背後的人曾說過,老人家曾收一位幹孫子,姓容。
“完了,這容易該不會就是那位的幹孫子吧?!這逆子惹誰不好,你惹他幹什麼!還用開槍打他!你打死了,你還賺到了,現在你自己送命不要緊,連累我都要被牽連進去!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安懷仁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響了幾聲,從有人接通:“喂,你好,你哪位?”
這個電話號碼是他的伯樂的辦公室號碼,不是他的秘書室號碼,可聽筒裏傳來的卻是他的秘書的聲音!
安懷仁心裏一涼,他定了定心神說道:“我是安懷仁,姚秘書,我有點事情要當麵向領導彙報,您看領導什麼時候有空嗎?”
“哦,安副市首,你好,領導現在沒有空,他準備出發去外地考察,對不起,我現在就要出去了。”
安懷仁聽到電話裏傳來掛斷的忙音,知道領導已經不願意接見自己了,搖搖頭,黯然的放下電話。
安懷仁被某領導重用,剛剛從南方某市的一把手,調任京城任常務副市首,這是提半級重用,誰知道自己屁股還沒坐穩,兒子就惹出這麼大的事,現在都不知道找誰幫忙?
“解鈴還須係鈴人,隻有找受害者求情,才有可能化解這場危機。”
安懷仁不愧是當過一把手的人,細想一下就知道解決事情的關鍵所在。
想到就做,安懷仁從櫃子裏找出些營養品,還有一支老山參,這些都是別人送他的,這回正好用上。
出門叫上秘書,直奔醫院而去,他知道,容易肯定是被送去距離出事最近的醫院接受治療。
“但願那容易的傷不是特別重就好。”安懷仁在心裏默默祈禱,之前他有多恨容易就此掛了,現在就多盼望容易是受輕傷,最好是隻掛破點皮!
而此時,寧夏直接到了容老爺子的辦公室。
“爸,你孫子都要被人打死了,你都不管嗎?!耀輝回來,我怎麼向他交代啊!”
容老爺子臉色陰沉,沉聲說道:“容易的事情我知道了,老首長也知道了,容易也是他的孫子!你先回去吧。”
老人家收容易做幹孫子,寧夏是知道的,她聽到容老爺子說老人家也知道了,心裏沒了脾氣,站起身說道:“爸,我回去煲湯,你也補補。容易現在沒事了。”
容老爺子擺擺手讓她出去。
寧夏步伐輕盈的走了,她知道有人要倒黴了,容易這件事,打的不單單是容家的臉麵,還打了老人家的臉麵。
安懷仁來的醫院,找到了容易的病房,可是他沒能見到容易,在門口被蕭雅婷攔住了。
安懷仁把姿態放低,對蕭雅婷說道:“我是來向容易道歉的,是我兒子不對,他死有餘辜,請你讓我進去親自向容易說聲道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