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薑雯晚從獄卒身上找到了鑰匙,邊用鑰匙打開鐵鏈邊道:“那隻是為了進來所說的權宜之計,你不要太較真。”
“可我較真了。”
恰好這時,鐵鎖“吧嗒”一聲打開了。
薑雯晚:“現在還不是較真這個的時候,逃命要緊。”
蕭愷傅嘴角微勾,反問道:“逃命?我為什麼要逃?”
薑雯晚道:“難道你還不知道明天你就要處於斬刑了?我這是來救你出去的。”
蕭愷傅不屑:“我還需要你救?”
“你這人真是沒有一句好話都沒有,”薑雯晚打開牢門催促道,“快點出去吧,等到了外麵你得好好謝謝我才行。”
可裏麵二人還是以原有的姿勢坐在裏麵,一動不動。
薑雯晚見他們二人這般開始急了:“你們還愣在那裏作什麼,等一下這些獄卒醒來就麻煩了。”
燼蒙朝薑雯晚行了一禮,道:“多謝姑娘好意,但現在還不是出來的時候。”
“那什麼才是出來的時候?”薑雯晚道,“明天嗎?明天你們兩個可是要被送到刑場問斬了。”
蕭愷傅凝眸望向她:“送去刑場的未必是我們兩個。”
薑雯晚詫異地皺起眉,問:“什麼意思?”
“到了明天你就知道了,你先走吧。”
這夜,薑雯晚回到客棧後一夜未眠,想著這二人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還有其他的辦法躲過明日的行刑?
等天朦朧亮,薑雯晚就去官衙打探情況,可是這次官衙站守著許多官兵,根本無法進去,一打聽方知是京城的張銘賀來了。
張銘賀怎麼來了?
要知道張銘賀在小說中是太子的心腹,也是日後阻礙蕭愷傅登上皇位的心腹大患。
不過薑雯晚也沒有想那麼多,因時間臨近午時,快要到斬刑的時間了。
在前去劫刑場途中,薑雯晚忽然冒出“劫刑場”大膽的想法。
等薑雯晚與芝柳二人趕到刑場,卻看到綁在斷頭台上的人是原先的那個縣令,而俊美男子與他的護衛。
正當在場所有人都麵麵相覷,摸不著頭腦之時,張銘賀走到邢台,坐到執行官的位置上,對著下麵烏壓壓的百姓道:“作為父母官應以身作則,為百姓謀福利,而此人卻勾結惡霸,欺壓百姓,罪該當誅,今予以斬刑以平息眾怨。”
百姓們長時間受這狗官的欺壓,敢怒不敢言,如今看到這狗官落得如此下場,眾人都歡呼起來。
“該死,該死!”
底下百姓紛紛喊了起來,有朝那狗官扔菜葉的,也有朝著他扔臭雞蛋的。
“這是怎麼回事?”薑雯晚問身旁站著的衙役。
那個衙役道:“今日天還未亮,張大人來了,要求放了昨天殺死王員外父子的二人,說是王員外死有餘辜,還將縣令與王打入大牢,說是這兩官商相互勾結,欺壓百姓,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