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毛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冤大頭。
自己不是在是在花錢,就是在花錢的路上。
不說這些,最近和陳大通一起吃早飯,那幾毛的飯錢,都得是自己掏錢,吳大毛非常不樂意。
今天還有200塊錢白白打了水漂,連個響都沒有聽到,直到現在,吳大毛都在為這事心疼呢。
陳大通雙手一攤,無奈道:“我倒是想給錢啊,你嫂子也得給我,我不是說了,在家裏,你姐管錢,我全身上下連五毛錢都沒有。”
吳大毛聽陳大通又說出這理由,也是無言反駁。
自己那姐姐有多霸道,他從小就非常了解,更別說陳大通在一個肥差上任職,擔心他胡亂搞,自然不會給他太多錢。
陳大通循循善誘道:“再說了,我是幫你出頭。”
“總不能你讓我收拾他,還得讓我跟著一起出錢。”
“你隻是出錢買幾件服裝,讓我仿製仿製。”
“我可得找人幫我們做衣服,我又沒給人錢,人情可都是我來欠。”
“再說了,老子還得想辦法收拾他,你說這我得找人買衣服,這人情還是我還來錢。”
“你要不樂意,這事你就自己去辦,自己找人幫你做衣服,幫你買衣服,然後再幫你鬧事。”
“老子他娘的為了你的事情,整天忙前忙後,收購服裝廠的事情我都沒咋在意了。”
說著,陳大通便起身:“你要不樂意就先回去吧,等老子處理完服裝廠的事情,再來幫你對付那小子。”
“別介啊…”吳大毛急了:“我都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
他要是有這本事,還需要找什麼陳大通,早就自己對付高飛了。
“這不就對了嗎。”陳大通頓時喜笑顏開。
吳大毛肉疼的點點頭,雖然不知道這次會花多少,但錢肯定不能少了。
“別總心疼錢,你放心好了,這次保證沒問題,產品出現質量問題,足夠讓這小子撓頭了。”陳大通看向吳大毛安慰道。
“先讓這小子過幾天安生日子,等咱做好了準備,就打他一個措手不及及,到時候不管他賺了多少錢,老子都得讓他吐出來!”
“嗯嗯!”吳大毛急忙點頭:“不僅是吐錢出來,還得讓這小子滾蛋,找工商局的人,封了他的店,讓他再也做不了生意!”
“阿嚏!”
此刻。
正在租房子的高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哪個狗日的又偷偷罵我。”高飛揉了揉鼻子。
“最近天冷,你注意點別感冒了。”駱文秀卻心疼的走到高飛身前,輕輕拉上了他羽絨服的拉鏈。
“你現在可是我們公司的頂梁柱,身體可不能出現問題。”
“嗯,你也一樣。”高飛笑著應道,揉了揉駱文秀的秀發。
一個噴嚏,就讓她擔心成這樣,說高飛心裏沒感觸都不可能。
自己自己的親娘,也就駱文秀自己好成這樣。
“你老婆對你很不錯啊。”見駱文秀貼心的為高飛拉上拉鏈,房東笑著說道。
“當然,我媳婦最好了,挑著燈籠都難找。”高飛將駱文秀抱在懷裏,笑著說道。
街上溜達一圈,高飛也找到了一處辦公地點。
寫字樓的概念剛進入國內不久,並且都是在國內的大城市。
像是相河縣這種小城市,寫字樓完全興起至少得在90年代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