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茵被他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一下不知做何回應。
君玄澈眼裏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繼續冷嘲熱諷道:“送了那麼多女人,現在還不死心,自己的皇後都舍得,為了這兵權下了大手筆啊!隻是你族人三百多均被屠,連剛出生幼子都不過放過,就這,皇後還願意為他辦事,果然是一往情深啊。”
他是懂怎麼戳人心窩子的,一刀戳一個準。
被這些話刺激得她胸口一扯一扯的疼,仿佛能看到到父母親和哥哥嫂子死時候的那慘景。
宋錦茵的眼裏帶著濃濃的恨意,一雙眼睛看著君玄澈,這是她最後的可以幫報仇的人,她一定會死死的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君玄澈在察覺到她的眼神後心裏有些詫異她情緒的轉變。
不過很快被嫌惡所取代,拿出一張手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剛剛掐她的手。
宋錦茵咬著唇不說話,她不是個特別聰明的人,隻知道如果今天從這裏出去了,她就再無機會,甚至還會再死一次。
她撲上前去,死死的攥住他的袖子,嗓子裏艱難的發出一句:“君玄澈,幫我報仇!”
也許是病急亂投醫,她感受著那令人強大的氣場,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單隻危險並且有能力。
“嗬。”君玄澈停了下來手上的動作,冷笑一聲,轉身低下頭看著眼前這個一身狼狽的女人,忽然來了一些惡趣味。
“好啊。”他湊近耳邊貼了上去輕聲說,一隻手強硬的捧住她的臉,她的耳後甚至能感受到那溫熱的氣息在流轉。
宋錦茵從未跟男子有過這樣的親密接觸,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如何自處。
她嫁給君淮安那麼多年,除了病了的時候讓她在一旁伺候,大多數時間他都是就連在側妃良娣各種妾室房中。
別說周公之禮,他們坐在一起吃飯都隔著三丈遠。
男人身上的檀香味和被窩裏的是一樣的,有一種讓人心安的感覺。
君玄澈的另一隻手一直在纏繞她的頭發,輕柔地滑過每一束絲線。
指尖間傳來的溫度和觸感,讓她心中蕩漾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見她沒反應,一直盯著她的君玄澈,低笑了一聲,然後是近乎纏綿曖昧的低啞嗓音在她耳邊廝磨:“嫁給我怎麼樣?我幫你報仇。”
“好啊!”宋錦茵聽到他的話一怔,知道他是在戲弄她,卻還是唇角微揚,淺淺一笑,如同北國蒼茫的秋風,蕭瑟中帶著幾分蒼涼。
讓他的心也跟著揪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答應得如此爽快,勾勾唇將她拽入懷中,鑽入她耳朵的嗓音滿含惡意與挑釁:“那不如先洞個房?”
君玄澈的灼熱氣息撲麵而來,帶著強勢和不容反抗的壓迫感。
這種陌生的感覺令宋錦茵感到陌生,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反手抱住他的腰,動作有些生澀,踮起腳直接覆上那張薄唇。